第十一章(5) (第2/3页)
人,曾经和彪哥一起出生入死。他的高光时刻是十年前为用自己的身躯替彪哥挡住了一枚土制炸弹的冲击,脸上的麻子和残留在胸口内的几十颗钢粒,就像一册人肉版的丹书铁券,在彪哥那里保持着特殊地位。
此时,苟日新怯怯地望着办公桌后的彪哥,后者正目不转睛的浏览一份报表。越南女秘书今天换了一件旗袍,坐在对面的茶台上练习盖碗深色泡茶。
“啪”的一声,彪哥将报表重重地摔在桌上,苟日新心里一惊,忙将目光从女人翘起的兰花指上移开,低声道:“彪哥……”
他的话还没说完,彪哥点上一根雪茄打断他的话问:“麻子你给我说说,这一轮槟榔买卖你是赚了还是亏了?”
“这个,我要下面的人……汪致远那小子不敢和我们作对,不可能让我们亏本!”
“你他妈打打杀杀算条汉子,让你干点稍微要动脑子的活就掉链子。”望着眼前这个三十好几、跟着自己混了近二十年的弟兄,彪哥又好气又好笑,“汪致远那小子比猴儿还精,把我们算得清清楚楚。这次你倒是没亏本,赚了整整一万元。”
见苟日新张开嘴巴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彪哥调侃道:“忙前忙后一个多月,连自己的工资都没有赚回来,你是我弟兄,还是汪致远的马仔?”
不可能啊,苟日新清楚地记得当天汪致远带着金伯元一起验货时的情景。当时是金伯元和他直接交涉,汪致远像看客似的跟在他们身边,只有金伯元对槟榔的品质等级我刚看日准时,他才会开口指点。至于收购价格嘛,汪致远好像也没有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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