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放肆了又怎样? (第2/3页)
府兵能抓住他就有鬼了!
“我警告你!”沈白榆咬着牙挣扎了下,扯动到了肩颈处未愈的齿痕,让她不由吃痛蹙眉。
没挣扎开那桎梏,她却仍好面子的绷直了脊背,下颌扬起一个骄傲的弧度,“你最好听清楚,拿了钱就赶紧离开京城,否则——”
阿遇眸色骤然一暗,视线如有实质般灼过她单薄的衣衫,精准钉在那处齿痕上。
他喉结重重一滚,声音有些紧绷:“……疼了?”
这简单的二字里,似乎是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疼惜与真实的关切。
沈白榆愣住了,她无意识攥紧衣角,绸缎在掌心皱出凌乱的纹路。半晌没能应声。
原来最让人慌乱的不是疼痛。
而是疼的时候,突然有人问了一句。
忽然,碧蕊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刻意压低的呼唤,“小姐!”
“巡夜的快要巡到这边来了!”那声音里带着三分怕被发现的慌乱。
阿遇后退两步,从怀中掏出一个素白瓷瓶放在两人之间的窗槛上。
“伤药。”他指尖轻点窗槛,“早晚各涂一次。”
转身时衣袂带风,却又在阴影处停住。
“放心。”声音低得融进夜色里,“无人见到我来。”
沈白榆眸光盯着那个朴素的白瓷瓶,忽然冷声道,“谁要你的东西,谁知道是不是毒药。”
阿遇低笑一声。
他回身拧开瓷瓶,指腹挑了些许药膏,仰头露出脖颈。
月光下,脖颈上的抓痕还泛着淤红……正是她情急时留下的痕迹。
膏体抹过伤痕时,他喉结微动,嗓音里混了丝笑,“可以了吗?”他晃了晃仍沾着药膏的手指,“大小姐。”
“露水情缘罢了,谁要你的破东西。”沈白榆像是被什么烫到了,猛地别过脸去,耳垂带着几分桃色的薄红,“赶紧走!”
阿遇也不恼,轻轻把那药瓶往窗槛上一搁。
他翻身跃上墙头,衣袂翻飞间忽又折返。
一支修长的手探出,信手从窗边折了枝将绽未绽的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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