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老卫兵》 (第2/3页)
上。
不过他也“惊喜”地发现,1850年到20世纪初,世界的货币体系似乎处于一个比较稳定的状态,英镑、法郎、美元以及中国的光绪银币、日本的银币,相互之间的兑换价格波动不大。
接着是第二段,原著是以“我”的视角切入来叙述故事——但主角却并不是“我”,而是“我”的某一观察对象。
这是一种典型的“叙述者大于人物”的写法,即叙述「孔乙己」故事的“我”,大于小说中明面上的参与故事的“我”,那个十二岁的小伙计。
以二十多年后成熟的“我”,审视、观察儿时的“我”的见闻,形成了一种集“成人”“儿童”两种视角于一体的叙述效果……
这也是需要在这篇小说中予以保留的——
【我从十二岁起,便在镇口的“雪绒花酒馆”里当酒保,老板勒格朗先生说,我样子太傻,怕侍候不了穿长礼服的客人,就在外面做点事罢。外面的短衣主顾,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白兰地从酒瓶里倒出,看过杯子底里有没有掺水,又亲看将杯子放进冰桶里镇着,然后放心:在这严格监督下,掺水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勒格朗先生又说这事我干不了。幸亏介绍人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端盘子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背景环境和视角人物都交代完毕,就该「孔乙己」登场了。
【我从此便整天站在吧台里,专管端我的盘子。虽然没什么差错,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掌柜是一副凶脸孔,主顾们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老卫兵”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老卫兵”是站着喝酒而穿毛呢外套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胡子。穿的虽然是毛呢,可却是一件帝国近卫军的蓝色旧礼服外套,肩章早已磨秃了线,肘部打着深色的补丁,下摆也破烂不堪,油污发亮,似乎从滑铁卢战役之后就没洗过。
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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