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魏太子嗣 (第2/3页)
”
“相邦辛苦。”赵雍起身,走下台阶,看着他的眼睛,问道:“寡人邀请魏候一同参加酒宴,可行。”
“这…”
赵雍见他面有难色,问道:“有难处。”
韩国出使赵国,赵国司礼等人,早在半月前,紧锣密鼓筹划着。赵雍临时增加魏候等人,打乱了原来的部署。其实,在原有的座次上,添加几个座位,也不是太大的难事。赵豹心中担忧,韩候和魏候同时出席,两人发生争执,可就不好了。
赵豹不愿在这个年轻的君主面前表现出无能,咬了咬牙,“臣,去安排。”
赵雍,对着肥义道:“魏候,在邯郸多日,寡人怠慢了他。寡人派你前去官驿,邀请魏候,前来赴宴。”
“喏。”肥义说完,转身离开大殿。赵豹也躬身告辞,前去筹划宴席之事。
魏王罂,以吊唁之名,伺机图赵。奈何,他空有一身雄心壮志,却少有良机。图谋赵国不成,反而和赵国的关系僵化。魏罂除了叹息之余,接下来要考虑就是怎样和赵国改善关系。
公孙衍回国后,谢罪道:“末将有辱使命,请王上降罪。”
伐赵不成,只能说人心归赵,天意如此。魏王罂叹道:“非将军之过。实乃,寡人误判形势。”魏王罂没有处罚公孙衍,还赐他千金。公孙衍伐赵不成,心中有愧,拒不收纳。
公孙衍归国后,惠施见魏罂连数几日,额头上愁云密布,开解道:“王上,事已至此,多思无益。”
谋赵之举,皆是魏罂的想法。图谋不成,魏罂可以大骂其他人办事不力。然而,这位魏相,为魏国做了许多事。魏罂,年岁虽高,但不糊涂。谁尽心为国,谁尸位素餐,他心里有底。
魏太子嗣,进言道:“父王,接下来的局势,我国应该如何面对。”
魏罂,看了看儿子,仰天叹道:“天意如此,寡人,怎能逆天而行。”
太子嗣,茫然的盯着魏王罂。尽管,他为人善于察言观色,此间,也猜测不出父王的心意。
魏罂,无奈道:“魏相,替寡人安排,出使赵国。”
惠施闻言,一点也不吃惊,行礼道:“喏。”
太子嗣,不明父王的意思,急色道:“父王,我国联合齐、燕、楚、秦四国,一同谋取赵国。已经和赵国结下死仇。此去赵国,不是自取其辱?”
“你就知道自取其辱。”魏罂,拧了拧眉头,不悦道:“东边齐国,西边秦国,南边韩、楚,哪一个国家不想蚕食我国。再与赵交恶,我国四面树敌,可就危矣。”
太子嗣辩解道:“孩儿认为,我国可以和齐秦楚三国改善,赵国不去也罢。”
魏罂见眼前这个儿子,只知受辱,却看不清目前的局势不利于魏国,气得他胡须乱颤。不过,见孩儿心中惦记着屈辱,瞬间转怒为喜。俗话说,知耻方能后勇。魏国交给他,还不算太坏。魏罂心想?日后要对他性格加以约束,再选拔几名贤能的大臣辅助他,魏国还有希望。
惠施本以为魏王会大骂眼前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他却看见魏王眉梢藏有一丝喜色。魏罂露出慈父般的笑容,温和道:“我国与赵国同出三晋。与赵国改善,与韩国也会改善。三晋化干戈为玉帛,方能解开不利我国的局势。寡人徐州之行,尊齐人为王,已经丢了一次脸面。再丢一次,又有何妨。”
魏罂行事,虽不周全。但他是在为心中残留的理想而活着。惠施见王上能够静下心来,仔细分析局势,心中倍感甚慰。也庆幸自己寻觅了一位值得以命相托的王上。
太子嗣年少气盛,怎能听进去魏王说的这番颇有哲理的话。他仰着高傲的头颅,据理力争,“我国乃强国,赵国乃弱国。强国不交好强国,而与弱国相交。不但有辱国体,且令天下诸侯笑之。父王常说,富有者,不与贫贱者相交。与赵国交好,不正是与贫贱者相交吗?”
“有辱国体?寡人看是你放不下自个脸面。”魏罂,脸色一沉,脸色不在慈和,看着被自己溺爱坏的儿子,训诫道:“治国,要眼观四合,耳听八方,时刻保持理智。怎可为了脸面,不顾国家利益。”
太子嗣欲上前辩解。惠施,朝他使了一道眼神。魏嗣乃机警聪慧之人,立马醒悟。已到喉间的话语,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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