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两年之后,再次转职 (第2/3页)
看着凶手人头落地。
“午时已到!带人犯!”
随着监斩官一声高喝,广场上的喧闹声瞬间平息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刑台。
只见两名身材高大的天剑山庄弟子,拖着一个四肢被铁链锁住,浑身是血的人从后台走了出来。
那人穿着一身破烂的囚服,头套遮住了大半张脸,仿佛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像一具行尸走肉般被拖拽着,在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监斩官走上前,拿出一卷卷宗,朗声宣读着陈野的罪状。
无非就是残杀同道,罪大恶极,死有余辜之类的套话。
宣读完毕,监斩官一把扯掉了囚犯头上那用来遮挡面容的破布头套。
只见几道纵横交错的伤疤爬满了整张脸,眼神空洞,嘴角还流着口水,一副痴傻的模样。
“这就是那个陈野?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看样子是受了重刑,神智都不清了。”
“天剑山庄的手段果然狠辣!”
人群议论纷纷。
监斩官没有给大家太多议论的时间,他冷喝一声:“行刑!”
一名手持鬼头刀的刽子手大步上前,将一口烈酒喷在刀刃上,然后高高举起长刀。
阳光下,刀刃闪过一抹森寒的光。
“斩!”
刀光一闪!
噗嗤!
一颗大好头颅冲天而起,在空中划过一道血色的抛物线,然后重重地落在了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
无头的尸体则喷出一股血泉,然后轰然倒地。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大部分看热闹的人都发出了满足的欢呼声。
与此同时,酒楼之中的薛山忍不住长叹一声,然后举起酒杯,洒在了面前的地上,低声呢喃道:“陈兄弟,一路走好。”
但一些心思缜密的修士却看出了些许不对劲。
比如,这行刑为何如此仓促?从验明正身到人头落地,前后不过几十个呼吸,快得像是在急着了结什么事一样。
再比如,那囚犯的脸被血污和伤疤遮盖,根本看不清相貌。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从头到尾连一句挣扎的话,一声惨叫都没有,就那么痴痴傻傻地被拖上台,砍了脑袋。
这……真的正常吗?
当然,这些疑点他们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没人敢说出来。
毕竟在青州城内质疑天剑山庄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就在这时,在靠近刑场边缘的地方,一名戴着斗笠的少女身子突然轻笑了一下,圆圆的脸上满是如释重负的神情。
“害我赶了这么久的路,原来是假的啊,我就说嘛,你这家伙比猴还精,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
轻声念叨完这句话后,少女悄无声息的离开刑场,消失在了旁边的小巷之中。
这场轰动青州的公开处刑,就以这样一种略显诡异的方式草草落下了帷幕。
青州府城的喧嚣随着时间而渐渐平息。
那场闹剧般的公开处刑在成为人们几天的谈资之后,也渐渐被新的话题所取代。
天剑山庄的威严得到了维护,剑无尘的声望达到了顶峰,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
没有人再去关心那个已经被斩首的陈野,他就像一颗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一阵涟漪后便沉入湖底,再无声息。
而在远离这一切喧嚣的南荒大山深处,卡瓦寨中。
当陈野从阿山口中得知,天剑山庄的人来过,又被老族长几句话给打发走之后,心里对这位深藏不露的老人又多了几分敬佩。
同时,陈野也彻底放下了心。
有这么一个强大的山神和一群彪悍的山民当邻居,这地方简直比任何洞天福地都要安全。
于是陈野开始安安心心地在这里修炼起来。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
转眼间便是两年。
两年的时间对于凡人来说不算短,但对于修士而言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这两年里,陈野的生活过得平静而又充实。
他已经彻底融入了卡瓦寨。
他不再是一个外来的客人,而是被所有山民都接纳和认可的陈兄弟。
他跟着阿牛的狩猎队,踏遍了这片大山的每一个角落,猎杀过最凶猛的野兽,也采摘过最珍稀的草药。
陈野那强悍的实力和丰富的战斗经验让他成为了狩猎队里最可靠的臂助。
他陪着阿山喝过最烈的酒,也聊过最真的心事。
他们成了能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兄弟。
他会坐在老族长的石屋里,听老人讲述那些关于山神、关于这片大山古老的传说,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也变得更加立体和深刻。
寨子里的孩子们则最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缠着他教几手真功夫。
而他教的那些简单格斗技巧让这些半大孩子的打架水平直线上升,也让他为这些孩子们所崇拜。
这种淳朴、真诚、充满了生命力的生活让陈野那颗因为杀戮而变得有些冰冷的心也渐渐温暖了起来。
他的心境前所未有的平和与宁静。
而这种心境也让他的修炼一日千里。
南荒大山里纯净而浓郁的天地灵气如同取之不尽的宝库,任由他汲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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