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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第九章 (第2/3页)

   两人说笑间都没注意马车已经停下,帘子被掀起,车内二人似乎被打断一番心猿意马,齐齐愣住看过去。

    元鹤掀帘子的动作一顿,一脚上车,另一脚还悬在外面:“怎么?鄙人来得不巧,扰了二位公子的情致?”

    陆庭越甚至嫌他误了好事,一把将元鹤揪上来就催车夫赶紧走,问谢君乘:“皇上和娘娘可疼着你,昨日你这么胡闹,皇上都没舍得骂一句,你还有什么可愁的?”

    元鹤刚来,不知两个风流少爷的话锋怎么突转到此,只低头整理衣襟细听。

    谢君乘往二人脸上扫一眼,颇有一番为难的模样,才叹着气承认正惦记大牢里的江澜。

    陆庭越恍然大悟:“你小子……难怪这么急找我和煜宁出门,原来要消遣思念啊,你这怎么对得住牡丹坊那些朝思夜想的姐儿?”

    元鹤没搭理这些情话,认真问:“子虞,你不会真对那人上心了吧?”

    陆庭越不等他回答,说:“做兄弟的劝你一句,那李魏荣养出来的可不知是个什么妖魔,单枪匹马就敢来,还搅出这么多事情,这人碰不得,你别惦记了。兄弟我自认混账,见了美人就挪不动步,昨日我算是见识了,现在见到她我就只想跑。昨日我就想说你,可那会儿我大哥在,我说不上话。大牢那边都打点过了吧?这人伤不着什么,你赶快放下吧。到了牡丹坊,你想挑哪个,我都让你。”

    昨日的朝堂风声鹤唳,元鹤有所耳闻,如今再听陆庭越这么真心实意地劝人,心里已经对昨日情形揣测得七八分。但在元鹤看来,谢君乘并不会只因“美色”二字而对一个人上心。

    谢君乘还是神色恹恹,“她与众不同,香玉阁和牡丹坊加起来都不及她十分一二。”

    陆庭越还在怒其不争,想劝说,元鹤却有了兴致,说:“什么人能有这能耐?那日只匆匆一眼没瞧仔细。”

    元鹤自万花丛中过,半点不沾身,陆庭越一听又开始动摇。酒过几巡之后,元鹤还在楼下赏曲,楼上的厢房中,陆庭越让伺候的姑娘们都出去,和谢君乘说几句心窝子话。

    他知道谢君乘心里放不下那人,明日非要去看一眼,也懒得劝,手里的酒杯一上一下地摇着:“你身份金贵,他们应该不会拦你。我爹经此一事其实松了口,让我可以多与你往来,朝中有友并非坏事,我明日和你走一趟,有我在,你进去一趟省心一些。”

    陆庭越摇摇晃晃,谢君乘觉得差不多了,再喝下去,明天只怕耽误事情,就叫青尧进来将人扶去休息。

    谢君乘靠在长榻上,醉眼惺忪,清凉的酒意正慢慢浸润四肢,悄无声息地将往日玩世不恭的面具卸掉。

    迷离的双眸中包含了太多道不明的东西。

    江澜的出现看似谨慎算计,实则每一步都把她摇摇欲坠的命锁在半空,以死求生。那道枷锁偏偏也把谢君乘往前拉了一把,他似乎正走在与自己心中所想相悖的方向。

    迷离的神色将一片桃红的眉目衬得更具风情,引得门外走过的两个小娘子驻足侧目,羞答答地进来跪坐在身旁为他斟酒。

    谢君乘怔怔地望着高处,却不搭理人。

    兴许小侯爷玩腻了,今夜喜欢主动大胆些的。二人对视一眼,端起酒杯一左一右地蹭到谢君乘怀里,正要进一步倚靠过去,忽然耳畔传来冷冰冰的一个字:“滚。”

    谢君乘的姿态仍旧带着散漫,幽暗又冰冷的目光却在酝酿什么东西,让人不敢直视。两个姑娘衣着单薄,不由自主浑身一震,仿佛卷进一阵冷风里。

    她们想起关于谢君乘的传言,这位爷要是不高兴,哪个不长眼的挨过去真的会丢命。

    香玉阁那姑娘就是这么没的。

    二人当即双腿发软,忙不迭告罪起身离开。

    四周安静下来,房中还飘着隐隐约约的脂粉香,谢君乘无端冒出一个画面:方才投怀送抱的画面竟与江澜的面容重叠起来。他阖眸晃了晃头,向前坐直一些。今夜这点酒量根本不足以让他糊涂,真奇怪。

    青尧推门进来,一看这情景觉察不对,急忙上前轻轻唤了一声。

    谢君乘缓缓睁开眼,眸色幽沉:“你去查……”

    青尧以为出了什么事,等了半晌。查?查什么?

    倏忽灵光一闪,他闪烁着得意的目光飘向谢君乘,低声问:“公子,查那一位吗?”青尧边说边朝窗外某一个方向扬了扬下巴。

    “哪一位?”谢君乘眉间舒展,悠哉地问。

    青尧:“……还在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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