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吃了 (第2/3页)
后一次,全是骗人的!
“坏人夜冥渊……”
我缩进锦被里躲他,却被缠在脚踝的玄色锁链绊住。
这混蛋什么时候......
夜冥渊低笑着咬住我耳垂,将锁链另一头缠在自己手腕。
“昨夜是谁哭着说再也不要理阿渊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抚上我红肿的眼睑,“现在倒是会躲了?”
……
晨风拂开纱帐,露出满地狼藉。
揉碎的蔷薇粘在琉璃屏风上,鎏金烛台不知何时被魔气熔成了并蒂莲,就连青铜兽首香炉都歪斜着吐出最后一缕青烟。
我昏昏沉沉醒来时,日影已西斜。
锦被间还残留着夜冥渊身上特有的冷冽气息,可身侧床榻早已凉透。
浑身骨头像是被拆散重组过,腰间酸软得几乎支不起身子。
“混蛋......”
指尖揪着皱巴巴的床单轻骂,嘴角却不受控制地翘起。
虽然那家伙不知餍足,可......
肌肤相贴时的滚烫温度,游走在我腰间带着薄茧的掌心,还有情动时他暗哑的喘息……
确实让人食髓知味。
哎呀!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还是有点东西滴!
“小师叔!”
蒜鸟扑棱着翅膀从窗缝挤进来,翠绿羽毛上还沾着晨露,“掌门让你回去主持新生考核!这都第三天了!”
“三天?!”
我猛地坐起身,又因腰肢酸软跌回枕上。
夜冥渊这个......这个......
我红着脸把滚烫的额头埋进软枕。
禽兽!
夜冥渊踏碎虚空归来时,鎏金香炉里的安神香还未燃尽。
榻上凌乱的锦被保持着被人匆忙掀开的模样,枕畔落着一枚白玉耳珰。
正是昨夜他亲手摘下的那只。
指尖拈起尚带体温的饰物,魔尊眸色倏地暗沉。
玄袖翻卷间,整张花梨木案几化作齑粉。
好啊。
缠着他要了一整夜阿渊,哭得睫毛都黏成小扇子的人,如今竟连张字条都不留。
床头的蜜饯匣子敞着口,显然临走还不忘抓了把糖渍梅子。
这算什么?
采了魔渊至宝就跑的小贼?
殿外忽然传来扑翅声,蒜鸟慌慌张张丢给小白个绣着镇压符的乾坤袋。
“那什么……小师叔说这是……赔给你家师尊的床榻修缮费!”
袋口微敞,露出半截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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