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覆灭 (第3/3页)
带着十几名土匪挥舞着大刀、长矛冲过来,妄图近身肉搏。然而,新军们训练有素,迅速变换阵型,前排士兵半蹲举枪,后排士兵站立瞄准,形成交替射击的火力网。随着一声声枪响,冲在前面的土匪纷纷倒下,尸体瞬间铺满了聚义堂的地面。大当家感觉身边的兄弟一个个倒下,他自己的手臂也被擦伤,鲜血染红了衣袖,心中的恐惧逐渐压过了愤怒。
整个聚义堂内硝烟弥漫,惨叫声、火器轰鸣声交织在一起。“保护火药库!”“别让他们靠近粮草!” 土匪们慌乱的呼喊声中,新军们配合默契,以燧发枪组成火力网,逐步压缩土匪的活动空间。一名土匪妄图从侧翼偷袭赵猛,他屏住呼吸,贴着墙壁慢慢靠近,就在即将出手的瞬间,赵猛仿佛背后长了眼睛,迅速转身,燧发枪的枪口几乎是贴着土匪的额头喷出火焰。那土匪甚至来不及露出惊恐的表情,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赵猛一边射击,一边对身旁的百夫长喊道:“带一队人去后山,防止他们逃跑!其他人跟我去军械库!” 他们穿过满是尸体的走廊,墙壁上挂着的火把被硝烟熏得忽明忽暗,脚下的石板沾满鲜血,滑腻得让人差点摔倒。
山寨外,陡峭的山路上,防守关卡的土匪们还在负隅顽抗。“放箭!放箭!” 土匪头子声嘶力竭地喊道,密密麻麻的箭雨射向新军。然而,新军们不慌不忙地举起盾牌,盾牌表面裹着的牛皮和铁皮将箭矢纷纷弹落。紧接着,新军们迅速举起燧发枪,瞄准百米外的土匪。随着赵猛一声令下:“开火!” 三百支燧发枪同时喷吐火舌,铅弹如流星般划过天空,精准地射向土匪群。几轮齐射过后,土匪的哀嚎声此起彼伏,鲜血顺着陡峭的山路蜿蜒而下,与碎石、箭簇混作一团。负责操控绞盘的土匪刚转动机关,准备推下巨石,新军的铅弹便穿透他的肩胛,他惨叫着瘫倒在地,失控的绞盘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几块巨石歪歪斜斜地卡在崖边,反而阻断了土匪的退路。
负责投掷滚木礌石的土匪刚露头,就被精准的燧发枪射击打得抱头鼠窜。滚烫的铅弹嵌进他们身后的石壁,溅起的碎石划伤了不少人。一名土匪刚搬起一块滚木,还没来得及推下山坡,一颗铅弹就穿透了他的喉咙,他瞪大双眼,松开双手,滚木又重重地砸在他自己身上。一名土匪发了狠,抱着装满火油的陶罐从寨墙纵身跃下,妄图与新军同归于尽。陶罐在空中划出抛物线,却在半道被燧发枪击碎,燃烧的火油如雨洒落,在新军阵前燃起一道火墙。但这微弱的抵抗不过是困兽最后的挣扎,新军迅速架起火炮,对着寨内火药库精准轰击。震天动地的爆炸声中,整座山寨腾起冲天火光,飞散的木梁与焦土如黑色暴雨,彻底浇灭了土匪们最后的反抗意志。
在新军持续不断的火力压制下,土匪们的防线土崩瓦解。他们有的跪地求饶,有的转身逃跑,却都逃不过新军燧发枪的追击。曾经固若金汤的鹰嘴崖山寨,在新军强大的火器攻势下,如同纸糊的堡垒,迅速崩塌。
随着战斗的推进,土匪们的抵抗愈发微弱。大当家在往后山逃窜时,突然发现退路已被埋伏好的新军截断。绝望之下,他挥舞着短刃做困兽之斗,却在新军的枪林弹雨中很快没了声息。大当家被赵猛一枪击中肩膀,跪倒在地,看着周围围上来的新军和他们手中的燧发枪,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脸上满是不甘与恐惧:“大爷饶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林爷这火器一响,咱哪敢再硬撑啊!”
当朝阳完全升起时,鹰嘴崖山寨已被攻破。林宇骑着高头大马踏入山寨,看着满地的尸体和残垣断壁,神色未变。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硝烟与血腥气,烧焦的木头还在冒着青烟,破碎的旗帜耷拉在满地狼藉中。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川渝的整顿之路,还有很长。“清点战利品,安抚受伤百姓,将匪首首级悬挂于城门,以儆效尤!” 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回荡在这座曾经不可一世的山寨上空,惊飞了盘旋在血腥味中的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