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第2/3页)
随后的事情也很简单:两人相互认识,互相客气,李晓琳是直爽干脆的性格,要了《试衣镜》的稿子,现场就读了起来。
8000来字,认真读一篇也就20分钟的功夫,但是李晓琳硬是读了1个小时。
越读眉头的皱的越紧,显然是在考量着什么。
李晓琳的目光从稿纸上抬起来,
突然笑了,眼尾的细纹像漾开的水波。
“周明说你胆子大。“
她把稿纸往中间推了推。
“现在信了。“
铅笔尖在“碎玻璃唱歌“那行顿了顿,“这结尾,太野。”
要知道,在伤痕文学兴起之前,知青文学作品一般只有两类。
多的一类是正在农村或者边疆插队以及刚返城的知青的作品;
少的一类由当时的“专业文艺工作者”创作,他们多为 50年代成长起来的作家,未亲身经历插队,但受组织委托“深入知青生活”后写作。
代表作林予短篇小说《边疆晓歌》。
但与其说是文学作品,不如说是历史纪录片。
这部纪录片在文学史上最大意义就是为究研究60年代中国青年的思想状态和边疆开发史提供珍贵资料。
这一时期的作品其他的作品大差不差,
本质是宣传载体,屏蔽了个人情感。
而在其之后就是刚刚兴起,以卢新华、刘心武等人为代表的反思文学、伤痕文学。
最大的意义是打破了之前作品宏大历史叙事的写作风格!
回归到了个人情感表露。
但作品沉溺于苦难奇观的宣泄,创作手法、情感表达直白,反思也止于控诉。
是不是有点像后来的“青春伤痛文学”?
多说一句,部分这类作品描写缺乏客观,创作模式悄然植入了西方中心主义的创伤叙事框架,
在看似批判的姿态中完成了对本土历史主体性的解构。
用宋小宝的话来说,就是“不像好人呐。”
当然不可否认其在当下的历史意义。
伟大的作品来源于极致的苦难。
伤痕和反思是苦难孕育出的彼岸花。
站在了时代的风口嘛。
不过从内容和创作思路来看,
哪怕算上当前刚漏出头的改革文学。
也找不出一篇像《试衣镜》这样“野”的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