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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万蛊鼎

    第十章 万蛊鼎 (第2/3页)

包里取出一个小玉瓶:"用这个!徐福血脉的血可以暂时封印蛊卵!"

    柯明远毫不犹豫地咬破手指,将血滴入玉瓶。温静姝也照做,两人的血在瓶中混合,发出微弱的青光。她迅速将混合后的血液洒在铅盒上,黑烟立刻停止了渗出。

    "暂时稳定了。"她松了口气,"但我们需要找个安全的地方彻底净化这些蛊卵。"

    车子驶入城郊的一座废弃工厂——特调组的秘密备用基地。四人刚进入地下室,许文山就立刻开始布置净化阵法,沈青禾警戒四周,温静姝则开始研究缩小后的青铜鼎。

    柯明远站在窗边,望着远处的城市灯火。那个白袍女子的眼神让他不安,她看他的方式不像看一个陌生人,而像是...在看一个老相识。

    "柯明远。"温静姝叫他,"你该看看这个。"

    鼎被放置在特制的石台上,温静姝用紫外线灯照射内壁,显示出一些肉眼难辨的刻痕。

    "这些符文..."她指着一组特殊的符号,"是徐福东渡前的文字,与蓬莱令上的如出一辙。"

    柯明远凑近观察:"但鼎是栾大的,为什么会有徐福的符文?"

    "因为这不是普通的巫蛊法器。"许文山加入讨论,手里拿着一本古籍,"根据《方术志》记载,栾大叛出师门前,偷走了徐福的一件宝物——'养灵盅',据说能滋养万物之灵。他后来将其改造成了'万蛊鼎'。"

    沈青禾皱眉:"所以这鼎原本是徐福的东西?"

    "很可能是。"温静姝点头,"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柯明远的血脉能控制它。徐福在自己制作的器物中都留下了血脉锁,只有他的后人能完全激活。"

    柯明远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清源派为什么对鼎这么执着?如果他们的目的是销毁危险法器,为什么不直接炸了研究所?"

    "除非..."许文山若有所思,"他们另有所图。"

    温静姝翻查资料:"历史上,清源派最早出现在唐代,自称是'净化世间邪术'的使者。但根据我父亲的笔记,他们实际上是在寻找栾大遗留的巫术力量。"

    她调出一张图片:"看这个标志,清源派的象征——蛇缠剑,与今天那个女子手中的法杖一模一样。"

    柯明远盯着图片,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掌心的龙形疤痕灼热难当,眼前浮现出新的画面:

    一个地下密室,墙壁上挂满各种诡异的法器。白袍女子跪在一幅画像前,画像中的人——正是他在青铜鼎幻象中看到的那个枯瘦老人!

    "栾大..."他喃喃自语,"清源派崇拜的不是净化,而是栾大本人。他们想复活他的巫术!"

    话音刚落,基地的警报突然响起。监控屏幕上,十几个白袍人包围了工厂,为首的女子手持蛇形杖,杖头的宝石正发出诡异的青光。

    "他们找到我们了。"沈青禾拔出短剑,"准备战斗。"

    温静姝迅速收起青铜鼎:"我们需要更多关于这鼎的信息。许教授,你父亲留下的资料中有提到'养灵盅'的原始功能吗?"

    许文山翻找着资料:"只提到它能'养灵续命'...等等,这里有一段模糊的记录..."他凑近灯光,"'盅本为善,可续将绝之命,然逆天而行,终遭天谴'..."

    柯明远和温静姝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一个可能。

    "归墟..."柯明远低声说。

    "初..."温静姝接上,"徐福当年制作养灵盅,可能是为了..."

    一声巨响打断了他们。大门被炸开,白袍人如潮水般涌入。为首的女子高举蛇形杖,声音冰冷:"交出万蛊鼎,饶你们不死。"

    白袍女子——清源派当代宗主白薇的声音在地下室回荡,她手中的蛇形杖散发着幽幽青光,照亮她眉心那点诡异的朱砂。十几个白袍人呈扇形散开,堵死了所有出口。

    沈青禾的青铜短剑已经出鞘,剑身上的符文微微发亮:"退后!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白薇冷笑一声,蛇形杖指向沈青禾:"沈家的破邪剑?栾大师祖两千年前就能破解的小把戏。"她手腕一抖,杖头射出一道青光。

    沈青禾侧身闪避,但青光在空中拐弯,如活物般缠上她的剑身。青铜短剑瞬间变得通红,沈青禾痛呼一声松开手,剑落地时已经扭曲变形。

    "下一个是谁?"白薇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在柯明远手中的铅盒上,"把鼎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柯明远护住铅盒,掌心的龙形疤痕灼热难当:"你们不是要销毁它,而是要利用它,对吗?"

    白薇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看来徐福血脉确实不同凡响。不错,万蛊鼎本就是我师祖栾大的圣物,我们寻了两千年,终于..."

    "想复活栾大?"温静姝突然插话,"用鼎中的人魂和蛊虫为他重塑肉身?"

    白薇的表情凝固了:"你怎么会..."

    "《方术志》记载,高阶巫蛊术可以魂寄蛊,蛊养形。"许文山推了推眼镜,悄悄将一个瓷瓶塞给柯明远,"栾大当年被武帝腰斩,但以他的巫术造诣,肯定留了后手。"

    白薇恢复了冷峻的表情:"聪明。可惜太迟了。"她突然高举蛇形杖,"今夜子时,月全食之际,师祖将重临人间!"

    杖头爆发出刺目的光芒,所有白袍人同时出手,各种诡异的法器向特调组四人袭来。沈青禾虽然失了剑,但身手依旧敏捷,一个翻滚捡起地上扭曲的青铜块,掷向最近的白袍人。

    柯明远趁机打开许文山给的瓷瓶,将里面的粉末洒向空中。黄色粉末遇到白袍人发出的青光,立刻爆炸般燃烧起来,形成一道火墙暂时阻挡了攻击。

    "后门!"许文山喊道,推着温静姝向地下室深处跑去。

    四人冲进一条狭窄的通道,身后传来白薇愤怒的咒骂声和急促的脚步声。通道尽头是一间更小的密室,许文山迅速锁上门,开始在墙上绘制符文。

    "这是什么地方?"柯明远喘息着问。

    "我父亲的秘密研究室。"许文山没有停笔,"墙上有他留下的阵法,能暂时阻挡巫术。"

    温静姝检查着铅盒:"不好,蛊卵又开始活动了!"盒缝中确实再次渗出黑雾,比之前更浓。

    柯明远看向自己的手掌,龙形疤痕已经红得发亮:"不只是蛊卵...归墟那边也有动静。我能感觉到初在躁动。"

    "因为养灵盅被带离了原位。"许文山完成最后一笔符文,墙壁立刻泛起微弱的蓝光,"它原本是徐福放在归墟之门上的三件封印物之一,被栾大偷走后改造成了万蛊鼎。"

    沈青禾守在门边:"所以现在归墟之门..."

    "缺少了一重封印。"温静姝脸色苍白,"我们必须尽快处理这鼎,然后回去加固归墟封印。"

    门外传来猛烈的撞击声,白薇的声音穿透门板:"没用的!阵法挡不住蚀骨光!"

    果然,她话音刚落,一缕青光就从门缝渗入,接触到的金属立刻腐蚀生锈。许文山画的符文开始变淡。

    "没时间了。"柯明远打开铅盒,取出缩小的青铜鼎,"我有个想法,但需要冒险。"

    他将鼎放在地上,看向温静姝:"我们的血能控制它,也许...也能逆转它的功能。"

    "你想把养灵盅变回原样?"温静姝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徐福当年制作它时用了特殊仪式,我们..."

    "血脉就是钥匙。"柯明远咬破手指,将血滴在鼎上,"徐福留下的后手,只有他的血脉能修复被破坏的封印物。"

    温静姝犹豫了一瞬,也划破手指:"那就试试。"

    两人的血同时滴在鼎上,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血液没有立刻被吸收,而是在鼎表面形成了一层血膜,将渗出的黑雾包裹其中。

    青铜鼎开始剧烈震动,表面的符文一个个亮起,从暗绿色变成金色。缩小的鼎身慢慢恢复原状,最后变成一尊三尺高的完整青铜鼎,三只人形足痛苦扭曲的姿态也变得舒展了些。

    "起作用了!"许文山惊喜地说。

    但下一秒,鼎内突然传出"咔咔"的碎裂声,一道裂纹从内壁蔓延开来。黑雾如火山喷发般从裂缝中涌出,在空中凝聚成无数细小的虫形。

    "蛊虫苏醒了!"沈青禾抓起一旁的铁板当盾牌,"它们在寻找宿主!"

    黑雾般的蛊虫群在空中盘旋,然后如离弦之箭般向四人扑来。柯明远本能地挡在温静姝前面,掌心的龙形疤痕爆发出耀眼的青光,形成一道薄弱的屏障。

    蛊虫撞在光屏上,发出刺耳的嘶叫声,但更多的蛊虫从鼎的裂缝中涌出,光屏开始出现裂痕。

    "坚持住!"许文山从包里掏出一包黄色粉末,撒向蛊虫群。被粉末沾到的蛊虫立刻燃烧起来,但数量太少,无法阻挡整个虫群。

    就在这时,密室的门被彻底腐蚀开了。白薇带着白袍人冲了进来,看到悬浮在空中的蛊虫群,她竟然露出狂喜的表情。

    "万蛊朝宗!师祖重生的时刻到了!"

    她高举蛇形杖,念出一段古怪的咒语。蛊虫群立刻调转方向,向她飞去。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白薇不仅不躲避,反而张开双臂迎接虫群。

    蛊虫钻入她的七窍,白薇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皮肤下仿佛有无数小虫在蠕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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