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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翡翠镯上的凉

    江城穿越之翡翠镯上的凉 (第1/3页)

    一、朱门里的光影与街角的传单

    清晨七点的阳光斜斜地照在静远斋的朱漆大门上,铜环上的绿锈在光线下泛着幽光。我攥着楼盘传单站在巷口,看着穿藏青色旗袍的苏曼卿从黑色宾利上下来,珍珠项链在颈间晃出温润的光。

    她的指甲涂着豆沙色的甲油,与旗袍的盘扣颜色正好呼应。推开画廊门时,门上的铜铃轻轻作响,穿灰布褂子的老管家早已候在门口,接过她手中的古董包 —— 包上的翡翠搭扣绿得像深潭,上次在珠宝店见过同款,标价够我买套小公寓。

    上周暴雨,我躲在画廊的门廊下避雨,正撞见苏曼卿接待外宾。她用法语谈论着墙上的傅抱石真迹,指尖夹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烟灰落在明代青花瓷的烟缸里,动作优雅得像幅流动的画。外宾竖起大拇指说 “Madame Su,vous avez un goût impeccable“(苏女士,您的品味无可挑剔),她只是淡淡一笑,眼角的皱纹都透着从容。

    画廊的玻璃窗擦得一尘不染,里面挂着的水墨画氤氲着仙气。路过的老太太说:“这苏家三代人守着这画廊,光是墙上那幅张大千,就值半个江城。“ 我摸了摸口袋里被雨水泡软的传单,“首付 20 万“ 的字样模糊不清,突然觉得自己像粒被风吹到朱门前的尘埃。

    傍晚收摊时,林小满举着手机给我看新闻:“苏曼卿又捐了三十幅画给美术馆,你看她站在市长旁边,多气派。“ 照片上的她穿着米白色香奈儿套装,珍珠耳环在闪光灯下亮得像星子,可我总觉得那笑容像画上去的,没什么温度。

    回去的路上,我绕到静远斋后巷,看见老管家在倒垃圾,里面混着没吃完的燕窝粥,瓷碗碎了个角,看着比我家的饭碗还精致。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住在那样的房子里,每天和名画打交道,不用为房租发愁,该是什么滋味?

    后颈的麻意袭来时,我正躺在出租屋的硬板床上,窗外的月光把晾衣绳上的衬衫照得发白,像极了苏曼卿旗袍上的盘扣。

    二、锦绣下的伤痕

    再次睁开眼时,雕花梨木床的顶帐垂着流苏,丝绒的穗子拂过脸颊,像羽毛搔痒却带着凉意。我抬手想拨开,手腕上的翡翠手镯先一步撞上床头柜,“叮“ 的一声脆响 —— 这镯子绿得能滴出水,通透处能看见里面的棉絮,上次在拍卖行见过同款,标价够买下我扫街三年的所有楼盘提成。

    窗帘被佣人拉开道细缝,晨光斜斜地切进来,落在波斯地毯的兰草纹样上。金线绣的草叶在光线下浮动,像活过来似的。墙上的西洋钟敲了八下,黄铜钟摆的撞击声沉闷如鼓,震得太阳穴发疼。穿灰布褂子的佣人捧着套月白色旗袍进来,盘扣是颗颗圆润的珍珠,她的指尖不敢碰到衣料:“夫人,英国拍卖行的人九点到,您要的南洋珠项链在紫檀盒里。“

    我这才惊觉,自己变成了苏曼卿。

    穿旗袍时才发现,领口的盘扣要从下颌骨一粒粒扣到腰间,每粒珍珠都像颗小石子硌着皮肤。第三粒扣到锁骨处时,呼吸突然变重 —— 领口收得像道铁丝,勒得喉咙发紧。“夫人,这是老夫人特意让人改的领口,“ 佣人在旁边低声说,“她说上次您接待日本客商时,领口敞了半寸,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镜子里的女人眼角有细纹,被遮瑕膏盖得浅浅的,化妆师说 “要用最淡的色号,显端庄“。口红是固定的豆沙色,三年前有次涂了正红去看画展,婆婆当场摔了茶杯,骨瓷碎片溅在我手背上:“苏家的媳妇要的是端庄,不是当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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