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斗地主新手赛:牌桌飘着小鬼头 (第3/3页)
小区打牌,老张头输急了拿拖鞋扔我,比这虚影凶十倍。”
判官正好晃过来,看见地上的牌,皱了皱眉:“怎么回事?掉牌扣三分!”
“判官爷,刚炸出个虚影,吓着孩子了。”孟婆赶紧说。
判官推了推眼镜,往牌桌上瞅了瞅:“哦,炸弹的正常反应。”他从兜里摸出本小册子,翻开看了看,“规则第七条:炸弹炸出虚影,不影响比赛,掉牌的自己捡,扣不扣分……扣!掉牌就得扣!”
王二麻赶紧把红袄小鬼的牌捡起来理好:“扣就扣,咱能赢回来。”
第三局胖墩当地主,手气背,抓了把单牌,刚出张5,就被红袄小鬼用对6管上。没一会儿就剩张大王,急得直挠头:“我这牌咋回事?跟我杀猪时的猪一样犟!”
王二麻瞅着他手里的大王,突然喊:“老周,炸!”
老周愣了愣,下意识摸向怀里的牌盒,又想起手里的牌,赶紧把四个3甩出去——“轰”的一声,黑烟又冒出来,这次飘出两个虚影,比刚才那个还小,围着牌桌转了两圈,看见孟婆手里的汤勺,“嗖”地钻进去了。
孟婆“哎”了一声,晃了晃汤勺:“这俩小东西,还爱喝甜的。”
胖墩趁这功夫把大王甩了出去:“赢了!”
“不算!”王二麻瞪眼,“你那是趁虚而入!”
判官在旁边记分数,头也不抬:“算!出完牌就赢,跟虚影没关系。”他把笔往本子上一戳,“‘麻爷队’两胜一负,进决赛!”
老周长舒口气,手往怀里摸,摸了半天摸出颗瓜子,塞给红袄小鬼:“给你。”
红袄小鬼接过来,剥了皮,又塞回老周手里:“你吃。”
往决赛场地走时,小白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王大爷,我刚才看见那红袄小鬼往牌盒里塞东西了,说不定是偷的牌!”
王二麻没理他,倒是老周小声说:“他牌盒里是块糖,刚才孟婆给的,他没舍得吃。”
决赛在最前头那张牌桌,对手是个穿长衫的老鬼和两个小鬼。老鬼出牌慢,摸张牌得瞅半天,像是怕牌上长了刺。王二麻当地主时,他攥着张炸弹不炸,等王二麻出完最后一张牌,才把炸弹甩出来:“哎呀,忘出了!”
逗得旁边围观的鬼魂直笑。
打到第三局决胜时,王二麻手里剩张3,对面老鬼剩张2。老周攥着四个10,手心直冒汗,看了看王二麻,又看了看牌桌——刚才小李出顺子时炸出个虚影,正趴在桌角啃瓜子壳。
“炸!”王二麻低声喊。
老周深吸口气,把四个10往桌上一放。
“轰”的一声,黑烟腾起来,这次飘出三个虚影,个头一般高,排着队往孟婆的汤桶飘,像是去赶饭。
红袄小鬼不知啥时挤到牌桌旁,踮着脚喊:“炸得好!”
老鬼被虚影吓了跳,手里的2掉在地上。王二麻赶紧把3甩出去:“赢了!”
判官过来拍了拍王二麻的肩,眼镜滑到鼻尖也顾不上推:“行啊老头,这野路子……管用!”他从兜里摸出张红纸,往桌上一放,“四冲入门券,彼岸花纸印的,拿好。”
王二麻拿起入门券,纸是软的,带着点香,上面画着副牌,四个A并排摆着。他瞅了瞅,又递给老周:“你先拿着。”
老周赶紧摆手:“你拿着,你是队长。”
孟婆端着碗甜汤过来,往每个人手里塞了勺瓜子:“都尝尝,沾沾喜气!”
小白挤过来,伸手要:“我的桂花糕呢?”
“少不了你的。”王二麻笑着往孟婆的板车走,“走,吃糕去!”
老周跟在后面,怀里的牌盒硌得慌,他却没觉得硌,脚步轻快,时不时摸出颗瓜子塞嘴里——刚才炸牌时掉了两颗,他捡回来擦干净了,甜津津的,比平时吃的香。
牌桌旁,那三个虚影还在汤桶边晃悠,孟婆舀了勺甜汤递过去,虚影凑过来舔了舔,“吱”地一声,化作三缕轻烟,飘进了汤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