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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暗影迷踪

    第23章 暗影迷踪 (第2/3页)

死的吗?”

    伤兵甲盯着那块熟肉,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着,饥饿感瞬间涌上心头。

    隔壁笼的伤兵丙突然崩溃,双手抓着铁栏哭号起来:

    “大人!我们只是听令行事啊!上面说镜泊岭有叛军私铸兵器,让我们来探虚实…… 我们根本不知道这里有铜矿!”

    辰时的阳光透过木棚的缝隙照进来,落在桌上那块绣着玄鸟的衣襟上。

    武丁将衣襟铺开,玄鸟的暗纹在阳光下格外清晰,雷蒙站在桌旁,目光落在衣襟角落的 “商” 字徽记上,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佩刀 ——

    那是他父亲留下的商军旧刀,刀柄上还刻着熟悉的商军徽记。

    “商王室为何要对付咱们?”

    雷蒙的声音发颤,指尖捏得发白,他从未想过,自己曾经效忠的王室,会对镜泊岭出手。

    武丁望着窗外初升的太阳,阳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因为铜矿能铸钱,能造兵器。” 他指尖划过衣襟上的玄鸟,眼神里带着几分冷意,“而玄鸟是商的图腾,他们不会允许任何人染指属于他们的东西。”

    “那就把这只‘玄鸟’的爪子斩下来!”

    妇好突然拔刀,刀光闪过,桌角应声而落,木屑飞溅在地上。

    武丁伸手按住她的刀柄,力道沉稳:

    “不能硬斩。商王的斥候既然来了,说明他们还不确定咱们的底细。”

    他的眼神渐渐变冷,却带着一丝算计,

    “我们要让他们以为,镜泊岭只是个会种葫芦、打山匪的小村落。”

    妇好挑眉,收了刀,刀鞘碰撞的声音在木棚里格外清晰:

    “继续装瘸?”

    “不是装瘸,是要让他们看见 ——”

    武丁指向墙角堆着的葫芦酒坛,坛口封着红布,

    “咱们的箭头,永远比铜剑钝三分。”

    木棚外,晨风吹过,带来葫芦藤的清香。

    地牢里,伤兵们抱着热粥碗,低头喝粥时,没人注意到碗底刻着小小的啄木鸟图腾 —— 那是镜泊岭的标记。

    而在远处的镜泊岭铜矿外,几名村民正立起一块新的木牌,上面用炭笔写着:“镜湖葫芦种植园,闲人免进”。

    阳光洒在木牌上,将字迹映得格外清晰,仿佛这里真的只是个普通的种植园,没有铜矿,没有兵器,只有成片的葫芦藤在风中摇曳。

    辰时的阳光穿过议事木棚的兽皮窗,在地面投下细碎斑驳的光影,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艾草的淡烟味。

    雷蒙僵在桌旁,脸色惨白得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目光死死盯着桌上那枚商军斥候的腰牌 —— 青铜质地的牌面上,“商” 字徽记在光线下泛着冷硬的光泽,刺得他眼睛发疼。

    妇好站在桌的另一侧,右手始终按在刀柄上,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玄色劲装下的肩线绷得笔直。

    她余光扫过雷蒙颤抖的指尖,突然拔刀出鞘三寸,锋利的刀刃映出腰牌上的 “商” 字,寒光瞬间漫过整个木棚:

    “他们派斥候扮成山匪烧粮仓、探铜矿,早把咱们当反贼了!” 她猛地转头望向倚在木柱上的武丁,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你说过,要检验水师这三个月的训练成果 —— 这就是最好的机会。”

    武丁指尖夹着枚玄鸟纹箭簇,箭簇在指间灵活旋转,金属光泽随着动作忽明忽暗。

    他抬眼看向妇好,语气平静却带着考量:“水战需要由头,可杀的是商军斥候……” 箭簇停在指尖,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桌上的腰牌,

    “会招来真正的战车部队。商王的青铜战车,一轮冲锋就能踏平半个镜湖村。”

    “那就让他们来!”

    妇好猛地起身,腰间的护心镜撞在桌角,发出 “当” 的脆响,震得桌上的陶罐微微晃动,

    “镜湖的水既能养鱼,也能淹人!水师的木筏早练熟了‘锁江阵’,正好让他们尝尝掉进水里喂鱼的滋味!”

    她的话音刚落,棚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少年们急促的脚步声。

    几个半大的孩子举着张树皮告示跑过,树皮上用暗红的鲜血画着狰狞的斩首图,图下歪歪扭扭写着 “镜湖女帅” 四个大字,风卷着树皮边角,像是在炫耀即将到来的血色。

    妇好瞥见那树皮告示,嘴角勾起一抹冷硬的笑,握刀的手又紧了几分。

    午时的日头毒辣得很,镜泊湖河滩上的沙砾被晒得发烫,踩上去能烫透鞋底。

    临时搭建的木台立在河滩中央,五名商军斥候被反绑在木桩上,绳子勒得他们手腕渗血,嘴里塞着布条,只能发出 “呜呜” 的挣扎声。

    妇好身着玄色披风,披风下摆扫过滚烫的沙砾,留下浅浅的痕迹。

    她站在高台中央,手中的斩马刀映着正午阳光,刀刃上的寒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对岸的上元村方向隐约可见人影攒动,那些藏在树后的密探,正死死盯着河滩上的动静。

    “最后问一次,”

    妇好上前一步,刀尖挑起最前头那名斥候的衣领,布料被刀尖划破,露出他颈间的冷汗,

    “谁来为你们收尸?说出来,给你们留个全尸。”

    斥候甲猛地偏头,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唾沫落在沙地上,瞬间被晒干:

    “商王的怒火会淹没你们!你们这些反贼,迟早要被凌迟处死 ——”

    他的话没说完,刀光突然闪过。

    “噗嗤” 一声,鲜血喷溅而出,溅在妇好的披风上,暗红的血渍在玄色布料上晕开,像极了河滩上生长的血水草。

    斥候的头颅滚落在沙砾中,眼睛还圆睁着,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围观的村民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呼,有人往后退了退,有人却攥紧了手中的锄头,眼里燃起了火光。

    雷蒙躲在远处的槐树下,双手死死捂住眼睛,指缝间却忍不住露出缝隙,看着那滩刺目的红,声音发颤地喃喃:“作孽啊…… 这是在跟整个商王室作对……”

    武丁站在他身旁,目光始终锁着对岸的上元村,低声道:

    “她不是在作孽,是在等上元村的反应。你看对岸的树影 ——” 他抬手往对岸指了指,几棵柳树下的人影正慌忙往村里跑,

    “他们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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