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未过门的2嫂怀孕了?但是2哥在牢里面 (第1/3页)
“是复发了。”
摄政王抬手,指尖夹着一根极细的银针,针尖泛着诡异的蓝光,“不过,幸好有高人相助,才觅得良药。”
“谁,是谁?”
“苏二小姐为什么对这件事情感兴趣,你是什么身份才问本王?你好大的胆子”。摄政王气势不减地力压苏灼,让其没有办法。
慈宁宫·内殿
星芒渐散,烛影摇晃。太后软倒在凤榻上,面色青灰,唇角却诡异地带着笑——那笑里藏着恨,也藏着不得不低头的屈辱。
苏瓷站在三步之外,指尖把玩着血玉军符,声音轻得像雪落:“太后,臣女的条件,您可想好了?”
太后抬手,护甲在案几上刮出一道刺耳的声响:“重查苏珩弑相案,哀家可以点头。但哀家要的东西——”
“您要的是‘苏家军权’,”苏瓷截断她,语气温软却字字锋利,“臣女给的是‘三年不北调’。三年内,虎符不离京畿,苏家军不踏雁门关一步。三年后,兵权原封奉还,太后可另择良将。这桩买卖,太后不亏。”
太后眯眼,似在权衡利弊。
半晌,她忽地笑了:“三年……也够了。哀家答应你。”
苏瓷俯身,指尖在太后腕脉轻轻一按,一粒朱红药丸滚入太后掌心:“解药分三服。第一服保您今夜无恙;第二服明日午时遣人送至慈宁宫;第三服——等刑部重审卷宗呈上御案,臣女亲手奉上。”
太后攥紧药丸,指节泛白:“你就不怕哀家反悔?”
苏瓷抬眸,声音轻得像叹息:“太后若反,臣女便让雁门关外三十万铁骑,踏雪而来。您知道的,臣女做得出。”
她转身,裙摆掠过碎裂的鎏金灯,像掠过一场旧梦。
慈宁宫殿外。
苏灼(阿灼)被摄政王逼在回廊下,雨水顺着她的鬓角往下淌,混着冷汗,狼狈至极。
摄政王指尖银针一转,寒光掠过她颈侧:“二小姐,本王的旧疾,的确需要一味‘良药’。”
苏灼颤声:“什、什么药?”
“苏家嫡脉的心头血。”他微微俯身,声音温柔得像情人低语,“本王原本打算取苏瓷的,可她太狡猾,只好退而求其次——”
他指尖银针抵住苏灼颈间那颗朱砂痣,轻轻一挑。
痣下皮肤瞬间渗出一粒血珠,殷红得刺眼。
摄政王以指腹接住,放入一只琉璃小瓶,瓶底立刻泛起幽蓝光晕。
“果然。”他低笑,“北狄圣女的血,能镇本王体内的寒毒。二小姐,多谢。”
苏灼脸色惨白,却不敢动。
直到殿门“吱呀”一声开启,苏瓷撑着油纸伞走出,微一颔首:“摄政王,人我带走了。”
摄政王退后一步,银针隐入袖中,语气淡淡:“本王送郡主出宫。”
雨势未歇,宫灯照出两道并肩的影子。
苏瓷撑着伞,伞面略略倾向身侧的阿灼,仿佛仍是那个护短的姐姐。
阿灼却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直到上了青帷小轿,她才颤声问:“姐姐……为何不拆穿我?”
苏瓷没答,只抬手,指尖在她颈侧那一点被银针挑破的血痕上轻轻一按。
“疼吗?”她问。
阿灼点头,又摇头。
苏瓷笑了笑,声音轻得像叹息:“疼就对了。往后还有更疼的,妹妹要习惯。”
轿帘落下,隔绝了雨声。
阿灼缩在角落,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颈侧那一点血痂,眼底第一次浮出迷茫——
她忽然不确定,自己这颗“北狄圣女”的棋子,到底还能活多久。
摄政王府深夜。
摄政王回府,径直入了密室。
密室中央,一只琉璃盏盛着方才取来的血珠,幽蓝光晕中隐约浮现金色符纹。
他抬手,将血珠滴入一盏漆黑药汁。
药汁瞬间沸腾,蒸腾出淡金色雾气,雾气凝成一只极小的凤凰虚影,振翅欲飞。
摄政王望着那虚影,眼底幽蓝褪去,竟显出几分罕见的温柔。
“阿瓷,”他低声道,“你要的‘良药’,我给你。至于我这条命……”
他指尖轻弹,凤凰虚影碎成星芒,没入他腕间一道旧疤。
“等你哪天想取了,随时来拿。”
轿子停在角门。
苏瓷先下轿,转身去扶阿灼,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瓷器。
阿灼指尖冰凉,刚踏上石阶,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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