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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开业惊遇旧识影

    第六章 开业惊遇旧识影 (第2/3页)

脸色这么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这位夫人有问题?”林晚摇摇头,刚要拿瓷罐包装,就见苏婉身边的仆役突然捂着肚子蹲下,身子蜷缩成一团,额头渗出冷汗,脸色惨白如纸,声音都发颤:“夫人,我、我腹痛难忍,像是有针在扎……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疼……”说着就想往地上躺,还故意打翻了身边的试吃碗,梨膏水洒了一地。围观的客人顿时骚动起来,有人往后退了两步,交头接耳:“莫不是这梨膏有问题?刚开业就出这事,怕是不吉利啊!”“是啊,这仆役刚进来就腹痛,说不定是梨膏里加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还有个穿绸缎的公子哥转身就走,嘴里嘟囔着:“刚想说买两罐给母亲,这下可不敢买了,别吃坏了人!”阿力连忙上前解释,脸都涨红了:“各位客官别急!我家梨膏都是用干净的桑皮水熬的,食材都是新鲜的,林姑娘和沈医官都是厚道人,绝不会卖劣质东西!”可客人还是渐渐往后退,原本热闹的柜台前瞬间空了一片。

    沈砚立刻上前,拨开人群蹲下身,指尖搭在仆役腕上,闭目凝神片刻,指腹感受着脉象的跳动,随即沉声道:“诸位莫要妄议!这位小哥脉象浮数且伴有滑象,舌苔黄腻,是典型的食积化热引发的急性肠胃炎,许是清晨吃了生冷不洁之物,与梨膏无关!”他声音沉稳有力,带着医者的权威,围观的客人渐渐安静下来。沈砚转头对林晚道:“我药囊里有藿香、陈皮和苍术,你先施针缓解他的痉挛疼痛,我去后屋熬藿香正气汤,加些生姜去寒,一刻钟就能好。”林晚也反应过来,这恐怕是苏婉故意安排的,既想制造混乱给她施压,又想借机会跟她单独说话。她快步走进后屋,从药箱里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这是她用现代针灸知识结合唐代医术改良的,针身更细,止痛效果更快。“我用足三里、中脘和内关穴施针,能快速缓解腹痛。沈兄,麻烦你多放些生姜,他这症状寒邪较重。”她话音刚落,苏婉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用我的银针刺吧,银能验毒,比普通银针干净,也让诸位客官放心。”说着从腕间取下银镯,示意丫鬟递过去,银镯内侧刻着的“婉”字清晰可见——这是她们以前一起在苏州定制的闺蜜镯,内侧刻着彼此的名字,林晚的那只在穿越时遗失了。林晚看着那只熟悉的银镯,心中越发确定,苏婉这是在用信物表明身份,也是在暗示她:这里不安全,要谨慎。

    林晚接过银镯,指尖触到熟悉的磨砂纹路,心头一热。她快速用烈酒消毒银针,又将银镯在火上烤了烤,确保无菌,随后蹲下身,在仆役的穴位上精准下针——足三里穴下针三分,中脘穴平刺五分,内关穴斜刺二分,手法娴熟利落,动作一气呵成。不过片刻,仆役就不再打滚,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腹痛缓解了不少。这时沈砚端着熬好的汤药走来,汤药呈深褐色,飘着藿香和生姜的清香,他用勺子舀起一点吹凉,递到仆役嘴边:“慢点喝,这药能祛湿散寒,喝完就没事了。”仆役喝完药,休息了片刻,脸色渐渐恢复红润,还能自己站起来了,对着沈砚和林晚拱手道谢:“多谢沈医官和林姑娘救命之恩!是我今早贪凉吃了半块冰镇西瓜,才闹得腹痛,差点冤枉了好店家!”围观的客人见状,纷纷松了口气,刚才要走的公子哥也回来了,笑着说:“原来是虚惊一场!沈医官医术高明,林姑娘针灸厉害,这铺子的东西肯定靠谱!给我来两罐川贝梨膏!”其他人也跟着起哄,柜台前又排起了长队。苏婉松了口气,示意丫鬟拿出个沉甸甸的钱袋,放在柜台上,钱袋上绣着金线牡丹,一看就价值不菲:“多谢店家和沈医官,这是药费和五罐梨膏的钱,双倍奉上,权当赔罪。”林晚刚要推辞,苏婉突然上前一步,假装整理鬓边的珍珠钗,悄悄将一张折叠的麻纸塞进林晚手里,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今晚戌时,西市巷尾‘忘忧茶馆’雅间,我有要事相告,关乎穿越回去的路,别告诉任何人。”说完便示意丫鬟提着梨膏,匆匆走进轿中,轿帘落下前,她回头看了林晚一眼,眼神复杂,有急切,有警惕,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忙到午时,客人终于少了些,王婆帮着阿力收拾试吃摊,将散落的瓷碗捡起来,用布擦干净放进筐里:“今日这阵仗可真够吓人的,还好沈医官和林姑娘有本事,不然咱们店的名声可就毁了!”沈砚端着两碗刚温好的小米粥从后屋出来,粥里还卧着个荷包蛋,撒了点葱花,香气扑鼻。他见林晚独自躲在柜台后发呆,手里攥着张纸,指节都泛白了,便将粥碗放在她面前,轻声问:“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儿?粥还热着,快趁热喝,里面卧了荷包蛋,补补力气。刚才那位李府夫人,我瞧着你对她神色不对,是不是认识她?”林晚捏着麻纸的手一紧,纸上的字迹仿佛要嵌进肉里——那是苏婉用钢笔写的,在唐代根本没有这种笔,这更证明了苏婉的身份。她抬眼对上沈砚关切的目光,犹豫片刻后低声道:“她的眉眼……像我故乡一位故人,那位故人在我离开家前就病逝了,今日突然见到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有些恍惚。”沈砚舀粥的动作一顿,放下勺子,语气带着几分认真:“若是故人,她既在李府当主母,定然常来西市。你若是挂念,我明日去巷口的茶铺打听打听,李府是西市附近的大户,不难寻到。不过你若是不想见,我也绝不勉强你。”林晚心中一暖,沈砚总是这样,从不追问她的过去,却处处为她着想。她连忙摇头:“不用麻烦了,或许只是我看错了,毕竟天下相似的人多着呢。对了,刚才你诊脉时一眼就看出是急性肠胃炎,怎么能这么快判断出来?”沈砚见她不愿多提,便顺着她的话往下说,眼神里带着几分笑意:“那仆役除了腹痛,还不停打嗝,嘴角有酸气,再加上脉象浮数,正是食积化热的症状。倒是你,针灸手法越来越熟练了,足三里穴下针的深浅正好,多一分就伤经络,少一分就没效果。”林晚笑了笑,端起粥碗喝了一口,温热的粥滑进胃里,却暖不了她冰凉的指尖——穿越回去的诱惑太大,可这里的一切又让她难以割舍。

    傍晚时分,夕阳将西市的石板路染成金色,余晖透过窗棂洒进铺内,给货架上的瓷罐镀上一层暖光。客人渐渐散去,阿力抱着钱袋跑过来,钱袋沉甸甸的,晃起来发出“哗啦”的响声,他笑得合不拢嘴:“林姑娘、沈医官,今日卖了整整六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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