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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江湖就是臭水沟

    第18章 江湖就是臭水沟 (第2/3页)

从江湖这儿寻一德高望重之辈,此乃江右,不找你们武功山还能找谁?”

    玄流年轻气盛,虽心惊于枪魁的实力,但面上根本不带怕的,当即冷声道。

    “所以你就摸上我们武功山!?宗门禁地,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是又如何?”

    枪魁陈期远稍显不耐烦随意摆手,“三脚猫功夫就别丢人现眼了,本座明着上山拜访,谁敢拦我?但归一归元都不在,也不知死哪儿去了,按辈分,只能找你归山了……走。”

    说着,陈期远骤然探手,虽未带兵刃,但漫天落叶还是随之猛荡,老树粗壮枝叶猝然光秃一片。

    归山瞧这骇人阵仗,恍惚间还以为自己面对的不是枪魁而是拳魁。

    归山资历很高,乃归一归元的师弟,归守的师兄,但习武天赋平平,别说归一归元,便是归守都远远不如,根本无力招架,直接被陈期远拎小鸡似的提起来。

    倒是和当初晋地时赵无眠的境遇有几分相像,可惜归山显然不会有苍花娘娘来搭救。

    “放人!”

    呛铛————

    玄流心头暴怒,骤然拔剑,剑光扫过漫天落叶,于极近距离下直逼陈期远小臂。

    可玄流只觉眼前黑影闪过,不见如何他便腰腹一痛,向后倒飞,砸断老树树干又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瘫倒在地。

    嗡嗡————

    他的佩剑在空中旋出一道半弧,倒插在面前,剑身不断震颤,寒光闪闪。

    “咳咳——”玄流不住咳嗽,惊悚抬眼,陈期远早已提着归山一跃下山,嗓音遥遥传来。

    “本座只是寻他做个公证,又不会害他,且放宽心——”

    陈期远的嗓音回荡在山间,传于云雾。

    玄流望着颤鸣佩剑,心头忽的升起一个念头。

    怎么每次他一和赵无眠的事沾上关系就免不得挨一顿胖揍啊?这都几次了?他尼玛都窝在山上了还能被找上门打……

    ……

    归山自知山中无老虎,枪魁称大王的道理,很是温顺并未妄动,劲风撕裂,衣襟晃动,陈期远手提一人自山跃下,好似临虚御风,却依旧如履平地。

    他并未惊慌,侧眼看向陈期远,陈期远眉梢不知为何紧紧蹙起,出神想着什么。

    待落下山来,站在林间,陈期远忽的道:

    “本座叫赵无眠来鄱阳湖,一来,是为在家父身死之地好生折他,也算奠一次家父泉下之灵……”

    归山暗道杀你爹的人是萧远暮,你折赵无眠的威风算什么事儿……总不至于赵无眠真与萧远暮关系不浅吧?陈期远貌似知道点什么?

    也是,赵无眠会挽月弦,怎么可能和萧远暮没关系,至今没被捅出来,只是朝廷在压,加之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他眉梢紧蹙,“枪魁来鄱阳湖,另有所求?”

    陈期远抬手弹去落在肩上一片落叶,

    “家父生前苦寻错金博山炉,在鄱阳湖一带找到了什么线索,才与萧远暮起了冲突,殒命于此……错金博山炉是辰国国宝,萧远暮珍之若重,本座对九钟没兴趣,却对惹萧远暮不快心驰神往。”

    归山心想你找九钟就找九钟,扯什么萧远暮不萧远暮的作甚。

    不过他对陈期远的性子有所了解,这家伙今天身上揣了千两银票,隔天丢了都毫不在意,若说寻错金博山炉只为恶心恶心萧远暮,那的确是陈期远会做的事。

    陈期远侧眼看向归山,“景正十二年,你是武功山在鄱阳湖一带的分舵舵主……你是不是知道点当初什么事?”

    归山心头微跳,“贫道这武功,怎么可能插手老枪魁与萧远暮当年的事……”

    陈期远冷眼看他。

    归山沉默片刻,继而才低声道:“枪魁真想要错金博山炉?”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是三岁稚童都明白的道理。

    赵无眠,萧远暮皆与武功山有梁子,陈期远和萧远暮又有杀父血仇,完全有立场成为武功山的天然盟友。

    找到错金博山炉后,归属是谁还有的争夺,但找到之前,明显是有合作余地。

    当然,以归山的体量,还不足以替归一归元做主,但他认为让陈期远知道些当年事的明争暗涌,还是有助合作的。

    反正说了也不亏,不说……估计免不了一顿胖揍。

    归山这老骨头,哪经得起枪魁折腾喔……

    他稍加斟酌,回首看向鄱阳湖的方向,

    “当年事,贫道了解不多,毕竟无力插手,但有人肯定知道,我可带枪魁去寻他,只是这有关错金博山炉,还望枪魁口风可得紧实点,若让赵无眠知道,只会给自个添堵。”

    “他来了我就给他揍趴下,能添什么堵。”陈期远随意摆手。

    “他身为未明侯,只能揍,不能杀,留着后患无穷,真别让他知道……”

    “知道了知道了,叽叽歪歪……带路!”

    入夜,晚风徐徐,银月高悬,一缕缕薄云好似抽芯柳穗,横在月空。

    踏踏踏————-

    白马在平坦官道奔行,蹄声若雷,在原野回荡,道侧两旁植株随着白马掠过,枝叶不断摇曳,落了不少叶子。

    偶尔有些倦鸟落在枝上小歇,远远听到马蹄声,不等振翅飞走,白马就已经近乎来了近前,惊得飞鸟四散。

    赵无眠一只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扶着萧远暮的小腰,垂眼看去。

    萧远暮坐在他身前,双手摊开江右舆图,借着月光看图,头也不回对赵无眠道:

    “当年我与老枪魁在庐山镇附近开打,陈期远忽的叫你来这儿,明显是想在他爹面前露一手……去庐山多半能找到他。”

    庐山镇依山而建,东接鄱阳湖。

    “庐山?老牛以前的宗门遗址?”

    “不差,但和庐山剑门没什么关系,我去庐山时,庐山剑门早已灭门数年。”

    赵无眠垂下视线细细打量着舆图,凑近萧远暮,鼻尖能闻到她发丝的淡淡幽香。

    “说起来,你那时儿专程跑庐山作甚?”

    “老枪魁当年也不知怎的就查到了绛珠玉,你去应天看似谈判实则试探,查出他是在庐山附近找的线索,便去查探,结果老枪魁却没打算放过你,一路从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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