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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江湖就是臭水沟

    第18章 江湖就是臭水沟 (第3/3页)

天追去庐山,我得知消息后才赶去杀了他。”

    赵无眠呼吸时的热气扑在侧脸,让萧远暮不由抬手将耳边发丝挽起,口中解释道。

    赵无眠暗道这不是英雄救美的套路吗?但怎么是萧远暮救他啊?

    他心底稍显不服,“我以前不是老枪魁的对手?”

    “那时候是景正十二年,你天人合一,未曾沟通天地之桥,也不会天魔血解,能三番两次从老枪魁的追杀中脱身已是极为了不得的战绩……毕竟老枪魁可是正儿八经打上来的武魁,并非武魁之耻。”

    赵无眠何等心气,闻言当即蹙眉,道:

    “好汉不提当年勇……景正十二年我天人合一,不是老枪魁的对手,如今归婵初年,还是天人合一,但老枪魁被你所杀,我报不了仇,好在陈期远实力更胜他爹,将他打服,也算报当年之仇。”

    “你的仇,我当初便替你报了,这次是为我,明白吗?”

    萧远暮合上舆图,将其放进马鞍袋,又自内取出两片肉干,粉唇轻启含住一片,另一片递到赵无眠嘴边,口中指正道。

    赵无眠一口咬下肉干,沉默不语,心中迫不及待想去庐山与陈期远一较高下。

    片刻后他才想起什么,问:“那当初我查出点什么没有?”

    萧远暮咬着肉干,又取出水囊抿了口,才道:

    “查出来了啊,逐北盟你还记得吧?当年共有五位堂主,扬州有一位,还有一位堂主隐居庐山,改名换姓,归隐市井,可江湖却没放过他们。”

    “老枪魁想要错金博山炉,顺着逐北盟的线索往下查,查到他们家,逼问出有关琉璃四玉的很多事才退去,可天底下没有密不透风的墙,武魁怎么会随随便便找上一户普通人家?”

    “靠着这疑点,有我等辰国死忠寻上他,以‘正本清源,诛杀离贼’的借口,灭他满门,单漏一少年。”

    赵无眠愣了下,“只是为此?”

    “事关家国,面对叛党,你难道会心慈手软吗?”萧远暮瞥了赵无眠一眼,淡淡笑了声,

    “当年逐北盟本是我等东海水师所属,最后却当了离国的狗……本座知道逐北盟此举乃大义,但叛党就是叛党,任他有再崇高的理由,该死也得死。”

    “你也杀过逐北盟后裔?”赵无眠问。

    萧远暮似笑非笑看了赵无眠一眼,

    “那倒没有,逐北盟后裔大部分都已归隐山林,我才懒得一个个翻出来杀,若他们其中有人想反离复辰,那我就吸纳进太玄宫,若只想金盆洗手,人各有志,我也不会逼他们,若还想当大离的狗……我如此才会杀。”

    说着,萧远暮淡淡摇头,“那堂主早已归隐,没想再插足江湖事,但江湖这滩臭水沟,哪怕踩进去收了腿,还是得沾一脚臭。”

    赵无眠不觉得逐北盟的后裔该死,但站在辰国的角度,叛党死不足惜,哪怕是归隐山林的叛党,也得为祖上当年的事情付出代价。

    难评对错,都有自个的理由。

    他也没有居高临下点评些什么,毕竟他既是大离的未明侯又是反贼头头之一,先天立场就不合适,便只是问:“然后呢?”

    “莫惊雪不知为何现身,替那少年报了仇,潇洒而去,那少年大仇得报,一片茫然……继而便是你寻上了他。”

    “我做了什么?”

    “你资助了些银子,让他开了间酒馆……就这样。”萧远暮吃完肉干,又喝了口水,再自怀中取出手帕擦拭粉唇,随意道。

    “没带他去临安保护起来?”

    “他不愿插足江湖事,连靠近都不愿,你又怎会逼他去我们太玄宫的总舵?”

    赵无眠将肉干吃完,神情稍显出神,没料想当年萧远暮诛杀老枪魁,背后还有这么一桩江湖旧事。

    虽然聊得是别家的灭门惨案,但还是不免让气氛沉重了些许,两人也便都不在多话,只管默默赶路。

    但大晚上的默默赶路,明显无聊,容易让人渐生困意。

    赵无眠察觉眼皮有些沉重,轻轻晃脑提了下神,四处看了眼,附近没什么落脚的镇子与山间客栈。

    “困了?”萧远暮察觉到赵无眠的疲惫,语气隐隐有丝柔意,“扎营休息一晚再赶路吧。”

    “一点睡意罢了……”赵无眠忽的想起什么,又四处看了眼。

    以他在野外的感知,哪需要什么四处张望,感知可比眼神好用,萧远暮瞧他动作,心底忽的察觉一丝不对劲儿。

    果真便看赵无眠附耳低声道:“萧姐姐……能不能帮我提提神?”

    “扎营休息便是,有什么可提神的,你上赶着投胎啊……”

    萧远暮冷冷说着,便察觉到赵无眠放在她小腹的手隔着衣裙轻轻摩挲。

    掌心的温热透过衣物,传至肌肤,隐隐让萧远暮身上也有些发热。

    难得身边没有观云舒,洛朝烟等女人干扰,前些日子故地重游,彻底放开,正是柔情蜜意时,单独相处,萧远暮才敏感了些。

    在野外,无论是萧远暮还是赵无眠都皆是心神戒备,便是萧冷月来了都逃不过两人感知,自是不会被什么闲杂人等坏了好事。

    因此萧远暮的语气轻了几分,一字一顿,“那你想让姐姐怎·么·做?”

    赵无眠附耳说了什么。

    萧远暮无奈看他一眼,稍微整理了下衣裙,确保长大时也不会有什么不对劲儿,这才缓缓放开禁制,身形渐渐高挑。

    她依旧坐在赵无眠身前,只是这回由她握上缰绳驾马。

    即便萧远暮穿着宽大不少的衣裙,此刻长大,衣裙也不免紧绷,紧紧贴着肌肤,勾勒出萧远暮的傲人曲线

    不知何时,紧绷的衣裙内,隐隐先出两双手的痕迹,自小腹处一路上攀,握住晨钟暮鼓,捏鼓按钟……

    蹄哒,蹄哒————

    策马而行堪堪一盏茶的时间,两人又忽的下马,寻一安稳处,扎营歇息。

    那这提神,不是白提了吗?

    萧远暮挽了挽贴在唇上的一缕碎发,很是无奈瞥了赵无眠一眼,而后缓缓跪坐在赵无眠面前……

    “呜呜……”

    林间隐隐有吞咽声细微响起。

    “没白提神啊……”

    “啵~谁让你睁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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