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余孝子 (第1/3页)
陈东杰在日记里面怀疑“余切霸道”,余切虽然不知道。
但大家听到“武丁”哈哈大笑的样子,余切还是知道的。
他妈的,武丁也复读过?怎能如此相像?
武丁有几个老婆?
在哈珀高管的“恺撒”论流传出去后,三月十五号,有人发现,在两千多年前,罗马执政官恺撒来元老院开会,结果被刺杀而亡。
恺撒身中23刀,死在了自己手下败将庞贝的雕塑面前。
死之前,恺撒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不妙,多次公开表露自己会突然暴毙。然后果然挂了。
西方人就喜欢用这些神神叨叨的来搞隐喻,他们不肯好好说话。余切驱逐那几个人的时候,恰好是三月十五号,和恺撒挂掉的时间恰巧一样。
这么说来,岂不是哈珀的高管已有取死之道?
竟敢在背后蛐蛐儿我。
流言越传越广,那位华人高管吓了一跳,特地来找余切道歉:“我说那句话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这一茬。事实上,我说话的时候,是三月十四号的夜间。这是个不该有的巧合。”
“没事,不怪你。”余切很大度,并且开始考验这个华人,“我认为恺撒是个欺世盗名之徒,你对恺撒怎么看?”
“我也这么觉得。他压榨人力,到处打仗,让罗马人过得不好。”他说。
余切又道:“我说错了,现在我认为恺撒是个西方伟人,他这个人七分功,三分过,你认为呢?”
“如您所说,恺撒是我的偶像,人们对他有太多误会。”他谦卑的说。
这个高管面色如常,就好像他并没有说出完全相反的两句话。
余切初步认定,此人是值得培养的。余切问:“请你详细讲一讲恺撒。”
“我来,我见,我征服,这是恺撒的名言。”华人高管用余光盯着余切的神情,随时准备调节措辞。
他瞧见,余切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于是放心的继续阐述道:
“每一个西方人心中,都有一个精神母国罗马,当一个国家十分强大时,我们总用罗马来形容这一个国家。如今拉美文学就是罗马,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而恺撒是罗马的国王。”
“我是一片忠心。我已经加入一心会。”高管说。
他居然能忠心到这个地步!
余切便放过了这个高管,相信他是无心之失。
不过,恺撒同志亡于背刺,让余切意识到他应当好好运营他的书迷组织。如今他声名正隆,居然还有不服他的,做什么事情要留一手,甚至要留几手。
是啊,世上哪有那么多纳头便拜的。
想当年,孔子周游列国,打出了诺大的名气……孔子在路上碰到两个干活的农夫,派出弟子问路,农夫得知是孔子,却故意不回答,反而奚落孔子:
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
天下就像滔滔的大水,又有什么人能改变呢?你孔子也不行的。
可见,读者永远也不能嫌多。像吉德炜、司礼义这种彻底和甲骨文绑在一起的人,才是靠得住的。
哈珀,有一天也许会反水。
这些拿钱的研究员,自然更没什么忠诚度。
马尔克斯、加略?
连近在咫尺的聂鲁达被毒杀了,居然都不知道,老马是个好人,但他绝对是靠不住的。
书迷,这个和余切越来越远的,仿佛象征一样的名词,在余切的心底里多了一层亲切的含义。
此时,远在西班牙巴塞罗那的经纪人卡门,忽然打了几个喷嚏。
伟大的余切将要于下月降临西班牙,与其他西语作家进行竞争。据她打听到的可靠消息,余切距离这一奖项已前所未有的接近。
塞万提斯奖设立的初衷,是扩大西语文学的文化影响力。
因此,从设立一开始便出现古巴、阿根廷、乌拉圭等地作家频频打败本地作家的怪象。如今出现了一个向风车冲锋的东方“唐吉坷德”,西班牙王室当然希望尽善尽美。
而且,胡安·卡洛斯一世(国王)疑似对余切极为欣赏,引以为挚友。
这是有原因的。
六年前,刚上任的卡洛斯一世面临前军阀政府组织的政变,军队竟打着“国王”的名号一路冲进首都。
最险要时,叛军已经打到了议会大厦前。国王卡洛斯挺身而出,用电话和电视录像通告全国,发誓他绝不离开王宫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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