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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秘密交易

    第446章 秘密交易 (第1/3页)

    “我……我……”陈耕耘犹犹豫豫,似乎还想挣扎。

    但是周奕锐利的目光让他胆寒。

    “哎……是,我骗了她。我说我是干部家庭子女,我爸……是某单位的一把手,我是主动报名上山下乡来锻炼的。”

    这句话说完,一旁负责记录的乔家丽忍不住鄙夷地瞪了他一眼。

    这个人太无耻了,白天刚低声下气地给李爱萍父亲打完电话,借着对李爱萍对陈霖的爱求对方帮自己。

    晚上就抱着别的女人狗仗人势,把自己包装成干部子女。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周奕问道,“出于什么目的?”

    “我……就是……虚荣。”陈耕耘心虚地说。

    “我看不光是虚荣吧?你想把樊春雨拿捏住,然后用来宣泄自己的欲望。你知道她家庭出身不好,所以你伪装成干部子女,是不是还说了自己不会在长风林场待太久?等自己回了宏城,到时候就安排家里把她也调过去团聚?甚至可能还吹嘘能摘掉她某些帽子?”

    周奕每问一个问题,陈耕耘的头就往下低一点,最后整个人像龙虾一样蜷缩起来了。

    这时蒋彪的大手伸了过来,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提了起来,冰冷的说道:“坐直了!”

    陈耕耘的反应,说明周奕猜对了。

    但周奕的心也不由得一点一点往下沉。

    一个被指出身不好的十八岁女生,来到大山深处的林场开荒,无依无靠,内心敏感又细腻。

    对一个比自己年长,写得一手好诗的男人芳心暗许。

    结果这个男人还说自己是来锻炼的干部子女,不仅将来可以带她离开这片大山,甚至还能给她摘帽子。

    或许在后来的年代看来,这很荒谬,但是在那个年代环境下,这确实是她最在乎的东西。

    陈耕耘给了身处绝望之中的她,莫大的希望。

    她自然会对这个男人,百分之一万的信任,把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心甘情愿地交给他。

    而对陈耕耘而言,她不过就是自己发泄欲望的道具而已,因为在那样的深山老林里,每个人都很压抑。

    以他的尿性自然不可能放过主动献身的樊春雨。

    “陈耕耘,林场里就没人知道你在宏城还有一个为你生下孩子的女人吗?”周奕问。

    陈耕耘摇了摇头:“除了林场的干部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那你和樊春雨呢?”

    “我们每次幽会都非常非常小心谨慎,平时我们在人前反而会刻意保持距离,我跟她说了,如果我们的关系被人发现,我们两个都没好下场,那到时候就全完了。”

    “陈耕耘,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樊春雨怀孕的?”

    “三……三月份的时候吧,她悄悄跟我说她月事几个月没来了,她有点害怕。这把我吓坏了,但我还是安慰她说没事的。结果下个月她就被人举报了,被单独关了起来。”

    “她被关了一个多月,那一阵子我天天提心吊胆,做梦都是他们要来抓我了。林场的干部还找我,问我有没有发现什么人和樊春雨走得比较近,我以为樊春雨已经把我供出来了,他们在试探我。我吓得魂不附体,但表面上却还要装得若无其事。”

    “幸好干部无意间说了一句,樊春雨这嘴太硬了,才让我放下心来。后来,就开始批她,每隔三天就把她拉出来批。那个时候,爱萍给我回过信了,信里面她说她爸正在托关系想办法把我调回去,让我再等等。”

    “我知道这是关键时刻,如果这时候樊春雨交代了,那我的人生就彻底毁了。于是我借着给她送饭的短暂机会,偷偷跟她说了两句话。”

    周奕问道:“说了什么?”

    “我……告诉她,家里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我马上就能走了。等我回了宏城,我就让家里想办法把你也调走,到时候我会去接她,还……还有我们的孩子,一家三口团聚。”

    周奕咬牙问道:“你有没有让她别供出你?”

    陈耕耘摇了摇头连忙说:“没有,我发誓,绝对没有。”

    周奕心里叹了口气,如果不是陈耕耘临时补了那么一下,或许樊春雨就忍不住招供了,毕竟她当时才十九岁而已,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狂风骤雨。

    如果当初樊春雨招供了,那也就不会有现在的宏大案了。

    更不会有什么陈耕耘院长,只有一个在长风岭干苦力的叫陈忆民的工人。

    但就是陈耕耘的这番话,以及后面他真的被调回宏城这件事,让樊春雨相信了陈耕耘说的一切,正因为他“没有骗”自己,所以他说的肯定是真话。

    带着樊天佑离开长风岭去找陈耕耘,就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太残忍了,陈耕耘为了自保给她植入的虚假希望,成了日日夜夜折磨她的精神枷锁。

    而且显然,从樊天佑出生开始,也被戴上了这道枷锁,樊春雨亲手给儿子戴上的。

    “后来呢?”周奕问。

    “后来,我就在爱萍父亲的安排下,成功调回了宏城。就……再也没有长风岭那边的消息了。”

    “名字是怎么回事?你上次说是你岳父要求你改的,是这样吗?”

    陈耕耘摇头道:“不……不是,是我回宏城后自己去改的。”

    陈耕耘说回到宏城后,他非常害怕有一天樊春雨会找到自己,所以找了个理由去把名字改了,然后和李爱萍补了结婚证。

    后面他在岳父的建议下,又以历届生的身份去参加了高考,最终考上了宏大,从此摇身一变,成了高级知识分子。

    而长风林场的往事,和樊春雨母子的死活,早已被他抛之脑后。

    “那么多年,你就没再打听一下关于樊春雨和她生的那个孩子的消息?”周奕问。

    陈耕耘说:“我……不敢……”

    然后又补充道:“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想万一她已经嫁人了呢,何必再为了当初年轻时的荒唐往事去打扰她。”

    伪君子比真小人可怕的地方就在这里。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樊天佑是你儿子的?”

    “其实……是他主动找上的我。”

    陈耕耘的话让周奕眉头一皱,樊天佑主动找到的陈耕耘?这个可能性好像有点低啊。

    樊春雨肯定知道陈耕耘是宏城人,这点毋庸置疑,但宏城那么大,找一个改了名的陈忆民,谈何容易。

    以陈耕耘的谨小慎微,不可能留下确凿的信息给樊春雨的,就算有,那大概率也是假的,毕竟他伪造了自己的人设。

    所以樊春雨能掌握,且留给樊天佑的信息应该很少。

    而且陈耕耘是从长风林场回来后,改了名之后才考上宏大的,樊天佑不可能知道陈耕耘在宏大。

    周奕让他说具体点。

    陈耕耘说,八五年秋日的某一天。

    他从外面回学校,发现他的办公室门口蹲着一个瘦弱的年轻人,穿得破破烂烂。

    他当时还没意识到这个人就是他的儿子,用严厉的口气问他是哪个专业的学生,蹲在这里干嘛。

    樊天佑站起来,掏出了自己的学生证递给他。

    当他看到学生证上面的姓名时,他大惊失色。

    不只是因为樊这个姓,而是天佑这个名字,就是他取的。

    那是还在长风林场的时候,有一次和樊春雨温存时,樊春雨说如果今后两人有了孩子,这个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听。

    当时他顺着樊春雨的话,说了天佑这个名字,意思就是老天爷会保佑他们的孩子。

    那不过就是他在行苟且时的随口一说,却被樊春雨给记住了,或许那个时候樊春雨大概已经意识到自己可能怀孕了,所以才会这么问。

    当时他在办公室门口看着手里的学生证,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和自己年轻时长得很像的男生,心里紧张不已。

    他知道,是孽债找上门来了。

    但他还是故作镇定,把人拉进了办公室,才问对方找自己有什么事。

    樊天佑从兜里摸出了两张纸递给他。

    他接过来一看,傻眼了。

    其中一张纸是两年前学校几十周年校庆时,当时校报上刊登的各位校领导手写的祝福语,其中陈耕耘写的那部分被剪了下来。

    另一张纸,就是普通的一张纸,陈旧不堪,但是上面写着一首慷慨激昂的现代诗,最后的落款是长风林场、陈忆民。

    他猛然想起,这首诗不是写给樊春雨的,而是当时按领导的要求写的,被贴在林场展示知青风采的。

    樊天佑说,这首诗是他母亲后来从林场办公室里偷出来的,一直视若珍宝。

    他就是凭这张纸,对照笔迹,最后锁定了陈耕耘。

    这种相认方式,出乎周奕的预料之外,因为这个概率太小了,真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吗?

    但反过来想想,其实中间也有着一些必然性。

    陈耕耘把自己包装成干部子女,写得一手好字和好诗,文采斐然。

    樊春雨一定会向儿子这么渲染他父亲的,所以在樊天佑的心目中,他的父亲应该是个满腹经纶的文化人,所以他才会想到去对照笔迹。

    如果不是在大二的时候就碰巧发现了陈耕耘这个人,他大概率毕业后会留在宏城工作,然后想尽一切办法继续通过笔迹来寻找他的亲生父亲,直至找到为止。毕竟那时候大部分东西都是手写的,有迹可循。

    办公室里,樊天佑问他,你是陈忆民吗?你为什么把我们母子扔在那个地方不管不顾,我妈从小就跟我说,爸爸很快就会来接我们的,可这么多年了,却始终是杳无音讯。

    陈耕耘被吓得六神无主,但他知道必须稳住樊天佑,于是抱着他上演了一出父子相认的戏码,还说自己也是身不由己,遇到了很多事情,被迫害到差点丢了性命,所以才没能力去找他们母子的。

    当然这都是屁话,毕竟他是个撒谎跟喝水一样习以为常的伪君子,他什么人都骗,甚至连自己都骗。

    当他得知樊春雨已经自杀后,表面上他痛哭流涕,内心深处却是松了口气。

    因为樊天佑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穷孩子,对他来说很好拿捏。

    于是为了稳住他,他先是把自己身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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