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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红白绿三色行五子 接落叶三愿归一叶

    第十七回 红白绿三色行五子 接落叶三愿归一叶 (第1/3页)

    第二天早上,我遇上大秦,才知道他竟没挤上车,不禁暗暗后悔没有先把他推上车去。

    大秦却笑嘻嘻地说:“看你们坐的那辆车有多挤!见你们挤得痛苦的样子,我就想笑。

    我坐的下一辆车可松快多了!”我也只好搭讪地说:“的确是挤得很难受。”

    心里却明镜似的知道:10路车有多难等!中午上学遇上刘忠仁,他告诉我道:“教咱们语文的朱老师结婚了,你知道吗?”我道:“噢,原来是结婚了!我说这几天见到他时,他顶个菜花头,黑西服、白衬衣、还扎着红领带,原来如此呀!”刘忠仁又道:“还有一件事,不知你知道不知道?”“什么事?”我问。

    刘忠仁舔了舔嘴唇,道:“昨天下午赏菊回来的时候,杨倩柔被车给撞了。”

    “什么?”我话一出口,才感到似乎有些情急,连忙稳住情绪,道:“别开玩笑了,她今天上午不是还上学了吗?”刘忠仁笑笑道:“她确是被车撞了,只不过撞她的是自行车。她是没有什么事,却把那个骑车的大人从车上撞了下来,差点掉进沟里。

    你说可笑不可笑?”我勉强笑了笑,道:“她真行!”来到教室,我一个人坐在座位上不开心:“倩倩被车给撞了,虽说没啥大事,也一定很疼。

    她是因为我才被车撞的吗?我该怎么办?我怎么啦?我感到很迷茫,不知该想些什么?不知该做些什么?活着真累呀!”我似乎感觉到世间一切的不幸都已压在了我的身上。

    别人的一切不幸也都似乎是由我造成的。

    她们就象是从天上飘下来的晶莹可爱的小雪花,我象是那双接住她们的手。

    本来想的是好好爱护她们,不让她们沾上泥土。

    哪知接到手中时,她们却变成了滴滴泪珠“王思红,想什么呢?”忽然有个声音在我头上响起。

    一抬头,却是白草哲。

    我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通过这些天的观察,我发现白草哲不仅有钱,而且为人很善良。

    甜甜如果真的喜欢他,能和他长相厮守,也是一件美事。”“没想什么,”我道,“只是觉得有些无聊罢了。”

    “这样,”白草哲道,“不如咱们下一盘五子棋怎么样?”我道:“那也好,只是还得在纸上画格,太麻烦了!”白草哲又道:“在纸上玩多别扭,不如咱们在黑板上画上格玩如何?”在黑板上下五子棋?这种事的的确确我以前没有做过,想来应是很开放的事!“那老师要是看见了,不太好吧?”我稍有迟疑。

    “那怕什么?这是动脑筋的事,老师不会说的。”

    白草哲似乎很理直气壮,于是我和他走上讲台。

    梅绿荫正在擦黑板,一听我俩要在黑板上下五子棋,便笑道:“算上我一个,咱们三个一块玩如何?”说玩就玩,我们三个迅速地擦完黑板,就在黑板上画格。

    不一会儿,三支白色织针便在黑板上织成了一张彻天彻地的大网。

    经议定我画“●”符,白草哲画“△”符,梅绿荫画“○”符。

    一时间,我们三人在黑板上斗了个粉尘弥漫。

    一会儿,我下出四个“●”在一条线上,他俩于是连忙分头阻截;一会儿,白草哲又做出“大模样”来,我和梅绿荫于是联手侵消。

    三条各具姿态的白龙在白线黑格构成的天地里喷云布雨,三颗各具匠心的心灵勾勒出种种变化莫测的图形。

    同学们渐渐来得多了,大家都仰头观战。

    一会儿,班主任王老师也来了,见我们如此,亦未多言,默默地站在旁边观战。

    我心中十分焦急,眼见快上课了,棋局仍旧扑朔迷离。

    这时,梅绿荫画过一个“○”,我见我有三个子虽一头已被堵死,但连成一线,就在另一头添上一子。

    白草哲一见,马上在我的这个子后又加上一个“△”。

    忽然,梅绿荫以极快的速度在棋盘上画了一个“○”后,把粉笔头一扔,哈哈大笑起来。

    我和白草哲细看时,她的“○”符却已有五个连成一条直线。此时的梅绿荫高兴非常,一脱往日老谋深算的样子,露出一副儿童的天真。

    只见她平日背后挂的那匹黑色瀑布,今天也被她辫成两条油黑的长辫。

    那两条长辫垂至腰间,并在腰间用两个憨态可掬的塑料娃娃扎在一起,且两个娃娃腰间各系两个小银铃。

    她走动,欢笑时,四只银铃“叮叮当当”响成一团。

    梅绿荫今天确是很高兴,可能是当着老师和全班同学的面赢了我和白草哲的缘故吧!我和白草哲两个须眉男子竟被一个弱小女子圈(“○”)进套里,当真是哭笑不得操场上,我碰上倩倩,道:“你昨天被车撞了,是吗?”她道:“是啊,你见我没被撞死感到奇怪是吗?”“我倒是希望你把我撞死,不过千万不要把我撞伤。”

    “为什么?”“因为你把我撞伤了,也不会去看我,让我一个人好难过。”

    倩倩白了我一眼,走了。

    我弄了个好大的没趣。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忽然想起:“今天是甜甜值日,是应该早去的。可是昨天她和我商量要坐今早六点二十分的交通车时,我竟说那辆车太早,要坐六点四十分的车。

    可能是光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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