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樱花国怨飘 (第2/3页)
激活水晶球。而且,我能感觉到我和这个诅咒之间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
苏瑶犹豫了一下:“可是这样会不会有危险?”
林晓微微一笑:“为了解除诅咒,这点危险不算什么。相信我。”
说完,林晓用小刀划破了自己的手指,将鲜血滴在水晶球上。水晶球吸收了鲜血后,光芒变得更加耀眼,内部的神秘力量也开始涌动。
突然,水晶球中浮现出一幅幅画面。他们看到了夜樱庄的过去,原来在多年前,夜樱庄的主人为了追求永生的力量,与邪恶的邪神达成了交易。邪神赐予了他诅咒的力量,但同时也在夜樱庄种下了祸根。而那个水晶球,正是封印邪神力量的宝物。
随着画面的不断浮现,林晓和苏瑶终于明白了诅咒的真相。原来,他们一直以来所经历的一切,都是邪神为了冲破封印而设下的陷阱。只有彻底解除诅咒,才能阻止邪神的复苏。
知道了诅咒的真相后,林晓和苏瑶决定主动出击,与邪神展开一场最终对决。他们带着激活的水晶球,再次来到了夜樱庄的庭院。
此时的庭院中弥漫着浓厚的黑暗气息,樱花纷纷化为黑色的花瓣飘落。一个巨大的黑影从黑暗中缓缓浮现,正是邪神的化身。
邪神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咆哮:“渺小的人类,你们以为可以阻止我吗?今日,你们都将成为我的祭品!”
林晓毫不畏惧地举起水晶球:“邪神,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的。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说完,林晓将水晶球的力量全部释放出来。一道强大的光芒瞬间笼罩了整个庭院,邪神在光芒中发出痛苦的挣扎。
然而,邪神的力量也非常强大,它不断地试图冲破水晶球的封印。林晓和苏瑶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向他们袭来,他们的身体开始有些支撑不住。
就在这关键时刻,苏瑶突然想起了古籍中提到的一种古老的咒语。她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随着咒语的响起,周围的空间开始发生变化,一股神秘的力量加入了战斗,与水晶球的力量一起对抗邪神。
在两种力量的夹击下,邪神的力量逐渐被削弱。最终,随着一声巨响,邪神的化身彻底消散,夜樱庄的诅咒也终于被解除。
阳光明媚地洒在焕然一新的夜樱庄上,庭院中的樱花重新绽放出粉色的花朵,散发出迷人的芬芳。林晓和苏瑶站在庭院中,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终于结束了。” 林晓感慨地说道。
苏瑶点了点头:“是啊,以后我们终于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了。”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一片樱花花瓣轻轻落在林晓的手中。他看着花瓣,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经过这一系列的事件,他和苏瑶的感情变得更加深厚,他们也对生命有了新的认识。
“走吧,我们去迎接新的生活。” 林晓牵起苏瑶的手,两人一起走出了夜樱庄,迈向充满希望的未来。而夜樱庄,也将作为一段特殊的回忆,永远留在他们的心中。
佐藤玲奈在律师事务所看到那份遗嘱时,窗外的樱花正被暴雨打落。“佐藤秀一先生指定将神奈川县箱根町的夜樱庄赠予您,” 律师推来的文件袋上印着暗红色的樱花纹,“这是他唯一的遗产。”
玲奈的手指在 “佐藤秀一” 四个字上停顿。那是她素未谋面的祖父,父亲在世时绝口不提的名字。文件袋里除了地契,还有枚黄铜钥匙,匙柄刻着扭曲的 “樱” 字,边缘沾着疑似干涸的血迹。
“那栋别墅……” 律师欲言又止,“当地人称它为‘血樱庄’,昭和五十六年之后就没人住过了。”
三天后,玲奈开着租来的二手车驶入箱根山区。导航在距离别墅三公里处失效,取而代之的是手写路标,箭头指向被樱花树掩盖的岔路。雨刷器徒劳地扫着车窗,她看见路边的樱花花瓣沾着污泥,像被揉碎的尸块。
夜樱庄出现在雾气中的时候,玲奈的心脏猛地收紧。那是栋融合了和洋风格的建筑,黑漆大门爬满常春藤,门楣上的樱花木雕早已褪色,凹槽里积着暗褐色的污渍。别墅周围的樱花树长得异常茂密,枝头却开着惨白的花,即使在阴雨天也泛着诡异的光泽。
用黄铜钥匙开门时,锁芯发出牙齿打颤般的声响。玄关的穿衣镜蒙着厚尘,却能清晰照出她身后站着个穿绯红振袖的女人。玲奈猛地回头,只有摇曳的纸灯笼在穿堂风里晃荡,灯笼面绘着的樱花图案被雨水浸得发黑。
“错觉吗?” 她攥紧祖父的遗嘱,却发现文件边缘不知何时洇开了暗红色的水痕,像极了血。
别墅的木质地板在脚下发出腐朽的**。玲奈打开应急灯,光柱扫过客厅墙上的浮世绘:落樱缤纷的河道里漂浮着女人的和服,画框角落有行极小的字 —— 昭和四十八年,夜樱。
楼梯转角的樱花纹地毯黏着干枯的花瓣,踩上去像踩碎骨头。二楼走廊的墙纸大片剥落,露出的墙面上用朱砂画着奇怪的符咒,符咒中心嵌着枚生锈的发簪。
最东侧的房间门无法完全打开,被什么东西从里面顶着。玲奈用肩膀撞开缝隙时,一股浓烈的杏仁味扑面而来。房间里的榻榻米腐烂成深褐色,中央的矮桌上摆着三只茶碗,其中一只盛着早已干涸的暗红色液体。
墙上挂着的和服展开在榻榻米上,绯红的绸缎上绣着金线樱花,领口处的血迹已经发黑。玲奈的手指刚触到布料,穿衣镜突然 “咔哒” 一声转向她 —— 镜中的自己脸色惨白,而镜中人的脖颈上,正缠绕着根樱花纹的腰带。
她踉跄着后退,撞翻了矮桌。茶碗碎裂的瞬间,镜中的和服突然无风自动,领口张开像个黑洞。玲奈抓起应急灯砸向镜面,玻璃四溅中,她看见镜底藏着张泛黄的照片:穿振袖的女人站在夜樱庄庭院里,身边的男人被墨汁涂掉了脸,女人胸前别着的樱花胸针,正与她祖父遗嘱上的印章一模一样。
暴雨在深夜变成了冰雹,砸在屋顶的声音像无数只手指在叩门。玲奈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祖父留下的日记本摊开在膝头。字迹潦草的日文夹杂着中文批注:
“昭和五十一年三月,雪子又在镜前待了整夜。”
“她的眼睛越来越红,说看见樱花在流血。”
“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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