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城中流言 (第2/3页)
刀兵执弯刀,茧子在小指侧,你们的茧哪里多?”
四人里当即有一人为了遮掩,反而把手往袖里一缩。
谢知安眼神一冷,手指一搭椅背,椅脚“嗑”地一声落地,那人吓得手一抖,露出掌茧,正生在小指侧。
殿里安静了一瞬,冬夜的风从窗隙里挤进来,吹得油灯轻颤。
拓跋烈把盏一搁,笑意却上了眼。
“有意思,有意思!”
赫连昭盯着那几只手,目光冷下去。
薛嵩这才抬眼,半笑不笑。
“茧在何处,只能说明拿过什么,霍使者把茧也讲得跟律例似的,倒也周全。”
“不止茧。”
霍思言抬手,把那只铜铃拈起,翻了个面。
“铃内壁有打模工坊的记号,王城工坊做的,三点成钩,临河做铃,多用旧模,内壁是“双横”。”
她把铃递给安渠。
“安大人,您盯过工坊,认得么?”
安渠笑容未动,接过铃看一眼,又还给她。
“像是城里的活。”
“像,还是就是?”
谢知安开口,声音压得极稳。
“若是,请王上准我们入工坊查一遭;若不是,也请王上当场说个“不是”,不然,民间要说,王庭也拿不准真伪。”
这一句把话递到了拓跋烈手里。
对面“旧部”脸色青白不定。
薛嵩转着杯沿,赫连昭却忽然笑了一下。
“铃从城里流出去,并不稀罕,工坊给朝廷做,也给市井卖,扔铃的人想挑事,用哪家铃都一样。”
“挑事这两个字算实话。”
霍思言顺势接住。
“所以我们也不扯远,今晚只问人,四位里,有人真是临河出来的,有人不是,我不羞辱真兄弟,也不放过借临河名头搅浑水的人,王上,能否准我“三对质”?”
“怎么个对质?”
拓跋烈兴致上来。
“第一对……”
霍思言指向为首者。
“与昨夜我们捉到的小巷刺客对,第二对与工坊的做铃匠对,第三对与临河城外折柳渡驿卒对,三处各问三句,不上刑、不吼叫,只看对错,若我错旗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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