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建文旧部 (第2/3页)
来如此”:“您说那啊!小的会相面,看相看得可准了!见大人印堂发黑,眼带血丝,是‘短命之相’,活不过三天!本想提醒您早做准备,买口好棺材,这难道不是机密?至于‘建’字,是让您早日建坟,免得暴尸荒野,没人收尸,多可怜啊!”
“你这不长眼的混账东西,竟敢消遣你赵三大爷!我看你是活腻了!”赵三气得脸都绿了,像被染了色的黄瓜,“唰”地抽出霄汉剑,剑尖直刺酒客咽喉,动作又快又狠,带着股杀意,可惜准头太差,剑风都歪了。
酒客却不退反进,像片落叶似的往侧后方一飘,轻飘飘地避开剑锋,连衣角都没被碰到。他跨步上前,手掌带着劲风,“啪”地拍在赵三胸前——这一掌又快又准,力道大得惊人,像拍在棉花上却带着铁劲。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赵三的肋骨当场塌陷,像被踩扁的饼干,他“啊”地惨叫一声,声音尖利得能刺破耳膜,像滩烂泥似的倒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溅得雪地都红了,没挣扎两下就不动了,眼睛还睁着,满是不甘。
酒客对着尸体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惋惜”:“希望你来世做个好人,别再为虎作伥,欺负老百姓了。要是再当锦衣卫,可就没这么好运了。”说罢转身就要走,却见苏震从树后走出来,双手抱拳,语气恭敬:“前辈好雄浑的掌力!您本可在酒楼就毙了这走狗,却怕连累店家,特意引他到郊外,此等侠义心肠,晚辈佩服之至!只是晚辈心中有惑,还望前辈不吝赐教,您到底是谁?为何对建文帝的事如此清楚?”
酒客见出来的是刚才酒楼里的少年,自己被跟踪竟丝毫没察觉,心里顿时警铃大作——这少年年纪不大,轻功却如此厉害,绝非普通人,怕不是纪纲派来的高手!他往后退了半步,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手指都泛白了,语气警惕:“小友有话直说,别绕圈子!只要我知道的,定不隐瞒;要是想试探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苏震笑了笑,指了指地上的尸体,眼神里满是“我看穿你了”:“前辈在酒桌上写‘建’字,说是让他‘建坟’,可晚辈看您刚才转身就走,毫无为他建坟的意思,连土都没挖一下,这‘建’字,怕不是还有别的含义吧?比如……建文帝的下落?”
酒客也笑了,摸了摸下巴的胡茬,眼神里的警惕少了些:“就是建坟之意!只是我手上没工具,又没石料,总不能用手刨土吧?那得多累!正想去镇上买把铲子,再找块木板当墓碑,写上‘赵三之墓’,小友倒是细心,连这都注意到了。”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暗佩服这少年的观察力,比赵三那蠢货强多了。
苏震知道这种秘事对方不会轻易透露,只好坦诚道:“前辈,晚辈并非有意试探,实在是事关重大。我乃青城门下弟子苏震,师叔李铭坤,毕生心愿就是刺杀燕贼朱棣,辅佐建文帝重新登基。可惜上月师叔不幸遭锦衣卫暗算,殁于奸人之手,连尸体都差点没保住。晚辈发誓要为师叔完成遗愿,寻找他生前的故友,共商反燕大计。方才见前辈行事,不像普通人,猜测是师叔的同道,故冒昧询问,求前辈成全!”他说着,眼睛都红了,声音里带着点哽咽,怕对方不信。
酒客脸色一正,往前走了两步,眼神锐利得像刀,上下打量着苏震:“胡说八道!李铭坤武功高强,江湖经验老到,行事谨慎得像只老狐狸,何人能暗算他?你说你是青城门下,师从何人?拿什么证明你的身份?别是锦衣卫的探子,故意来套我的话,想把我引出来!”他手还按在刀柄上,随时准备动手。
苏震赶紧解释,语气急切:“师叔是不慎中了王国钢的‘幽兰散’,被锦衣卫包围,寡不敌众,最后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家师近年隐居丹山,不问世事,他老人家吩咐过,名讳不便告知,还望前辈见谅。若是前辈不信,晚辈愿将青城剑法的最后三招演示给您看——这三招是青城不传之秘,非门下弟子,绝不可能学会,就算偷学,也只会形似神不似!”
他说得没错——青城派的“松风剑法”虽名动天下,江湖上不少人见过招式,却只知其形,不知其神。特别是最后三招“道分阴阳”“降魔卫道”“天地归一”,不仅需要将剑法练到一定火候,还得品行端正,师父才会传授,外人根本学不会,就算学会了,也发挥不出威力。
苏震抽出照胆剑,剑身在阳光下泛着寒光,像条银色的龙。他深吸一口气,略一运气,体内的白虎之力缓缓运转,将剑往空中虚劈——只听“嗡”的一声轻响,空气都被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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