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mvp结算 (第1/3页)
两岸作家离别前举办了空前的送别会,全美各地有影响力的华人赶赴波士顿,因为时间紧急,还有很多人没有能来得及见到余切等人一面。
一些人因此大哭:我错过了见到余先生的机会!这将是我终生的遗憾!
”余先生!余切!《世界日报》给了个好报道~!“
钱忠书看到华记者的通稿后激动得脸红:“我以为这是个德国草包,没想到竟然学贯中西,然而也没有贯彻得太透,上帝和普罗米修斯都没有好结局。你却不然,自此一役,你已经是华人世界的荣光。”
作家们受到极大的赞誉:永远是多遥远的距离?人的一生又有几个永远?
这一次的会晤,至少使得这一开放提前了不少时间,而汹涌的归乡思潮,更让人看到了双方交流的力量。他们今后将永远记得作家们的功绩。
岛内一直有想要落叶归根的声音,在这之前,这些声音往往是有地位的人才能被满足。六十年代,于先生写下一首《望大陆》的现代诗,他在临终之前发出感慨:
“葬我于高山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惟有恸哭。葬我于高山上兮,望我家乡,家乡不可见兮,永不能忘。山苍苍,野茫茫。山之上,国之殇。”
诗写完不久,此人也离开人世。他能发出这种感慨固然值得肯定,然而需要说明的是,于先生被葬在岛内最高的观音山上,并在3997米高的我国东南地区最高峰,竖起一幢面向大陆的4米高半身铜像。
玉山山势险峻,他的铜像和建材完全是想办法一点点搬上去的,他虽然死了,但“登高远眺故土”的遗愿却仍然被满足了。
而普通人被如何对待?
不要说被这样纪念了,光是谈论都是大错特错。
这又回到余切为何被认为是“普罗米修斯”,因为他为凡人盗来了圣火。
他是行走在人间的英雄。
钱忠书说:“这个华记者中文半懂不懂,明明学了孔夫子,却形容你是个悲剧英雄……不知道怎么考到的哥伦比亚大学!”
李傲冷不丁的说:“也许就是太懂孔夫子,太懂华人社会,所以才用普罗米修斯形容他,形容大家呢!”
李傲的意思是,今天大家的功绩,不要高兴的太早,将来说不定反而是过错!
钱忠书正色道:“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我生平十分谨慎,这是我少数做过的大事,我也并不惜身,就是因为我以为,有的东西是不应当惜身的。”
余光钟一向不参与到这种讨论中,只有李傲是个键政魔怔人。
流沙河听不懂大家在说什么,一句话不说。
他们都把目光看向余切,余切说:“你们都想太多了,这个记者可能想说的是,我们这些作家中赌鬼、烂桃花的不少,以后小心有人会把钱输光光,将来为了钱败坏自己现在攒下来的名声。”
李傲和余光钟若有所思:说的是我,还是别人?难道我会晚年不祥?
当月,第一批拿到探亲证的人前往大陆,其中发生了许多可歌可泣的故事。有人一踏上故土,就哭到肝肠寸断,需要几个人来扶着才能前行;有人发现自己的同父同母的兄弟已经患上老年痴呆,完全不认识任何人;四十年天翻地覆,自己的祖宅早已经变成农田,唯一熟悉的是家族的坟墓,只好拿走一抔黄土。
前往探亲的人越来越多,事情已成定局,主流报刊也开始报道这一事件。
然而,也不能说形式一片大好。
哪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所有人痛快。
岛内有一个叫《晚报》的小报刊,他们大胆的派出两名记者前往大陆:先借道日本转机。此时,探亲已成为华人世界的重磅大事件,无数人都在关注。两名记者刚刚离开,报刊就在头版头条上写:本报特派记者xx和xx前往大陆采访。
啥消息也没有,就这么几个字,然而就这几个字就“洛阳纸贵”,民众疯狂购买这一报刊。接下来的一个月都预定了,令报刊销量大涨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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